婚姻哭泣时
长途车在山路上蜿蜒,窗外大片大片的桃花,吸引了车上不少的目光。可我却毫无心思,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我终于逃出了那个牢笼,在我的心里,我更想把它叫做“地狱”。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女儿四岁了,又
长途车在山路上蜿蜒,窗外大片大片的桃花,吸引了车上不少的目光。可我却毫无心思,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我终于逃出了那个牢笼,在我的心里,我更想把它叫做“地狱”。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女儿四岁了,又听话又懂事,公公婆婆勉强也说的过去,老公是开小货车的,两人的感情也曾轰轰烈烈。在孩子两岁多时,老公迷上了打麻将,生意清淡时白天打,生意忙时晚上打,后来发展到整夜整夜地打,运气又差,经常一晚上输好几百,好几天辛辛苦苦跑车的钱拿到牌桌上孝敬别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过年了买件新衣服都舍不得。我说轻了,人家当“耳旁风”,说重了,人家要么几天见不到人,要么跟你对吵把你气的半死,要么就开始动手动脚,在他因打牌第一次打我的时候,我就要跟她离婚,他死活不愿意,我收拾衣服要走,他跪在地上,又是道歉,又是抽自己耳光,又是拿他老爹老娘发毒誓,我才留下来。谁知没过多久,旧病复发,麻将照样打。我见此人无可救药了,也懒的说了,只要每月给我们母子三百元生活费,他爱咋打咋打,要不是想着孩子可怜,我早走人了。
前几天,他一回来就叫着又输了三百多,我气不打一出来,生活费拖了半个月了没给,液化气坛子马上没气了饭都没的吃了,打牌倒有钱。我没说他几句,他就跳起来跟豹子一样又是吼又是叫,我拉起孩子准备出门,看到他就心烦,一想到麻将馆的人三天两头到家里来要钱,我的脸都没哪儿搁。谁知,她拽住我的胳膊就打,猛扇了我两耳光,还在我的腿上踹了一脚,也不管孩子哇哇直哭,就扬长而去了。找个这样的男人,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当天晚上我一夜没合眼,我下定了决心,我就是出去要饭,我也不呆在这个家里了,我知道我的婚姻难以维持了。不是我狠心,丢下孩子不管,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我要跟他离婚,他死活不离,还扬言我要再提离婚就让我老爹老娘好看,我也不可能象他一样天天去打麻将报复他。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男人还有他的爷爷奶奶还是会好好待她的,以后等孩子长大了,也不会怪我的。
该死的男人,该死的麻将,该死的麻将馆,我不得不离乡背井。
走出这个小县城,也可以出去见见世面。在这个小县城出生、上学、结婚、生子,从没离开过,现在看邻居不少女孩去广州、深圳打工,我人生地不熟,没想到要跑那么远,还是先到附近的市区找点事情做。
车在公路上行驶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到站了。我茫然地走下车,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城市。看着林立的高楼、拥挤的车辆、噪杂的人群,我有些晕眩。
我知道下车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找个工作,我以前给自己家的小杂货店卖东西,没有出去工作的经验,就是找工作我也不知道上哪里找。眼看天要黑了,找不到工作找不到住的地方就要露宿街头了,我身上只带了一百元钱,还是悄悄缵的,哪有钱住旅馆呢?
我茫然地走在街头,看到杂货店摆在外面卖的麻将,我不由地诅咒了一句,该死的麻将,该死的男人。正走着,忽然我的眼前一亮,前面有家小吃店招服务员,我想也没想就一头撞了进去。谢天谢地,老板正需要人,问了一下姓名、年龄之类的,当时就让我把包放下,开始干活。洗碗、扫地、收拾桌子、倒水……我每天都重复着这样的事情。
每天四五点起床,晚上十一二点下班,上班的忙碌已经让我忘记了曾经的伤痛,我想把以前的一切忘的干干净净,但不可能,孩子是唯一的牵挂。来这里第三天我就打电话问孩子的情况,婆婆恶声恶气地说,你不是走了吗,你走了还打电话干什么,孩子跟你没关系,我们让她永远不要见你。
听到这话,我的心都要碎了,伤心过后,我愤怒无比,都是那该死的男人,该死的麻将,让我现在这样,想跟自己的孩子说个话都难的很。
日子虽然忙碌又辛苦,但也过的充实。我在不知不觉中也在改变自己,性格比以前开朗多了,话也多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皱纹也少了,人看着也精神多了,却没想到大城市中每时每刻都有新的故事发生。
我这个土包子还是第一次进饭店吃饭,不免有些受宠若惊。这个饭店比我上班的地方要漂亮多了,我是怎么走进这家饭店的,说来也巧。那天一大早有位先生来吃早餐,吃完后我收拾桌子的时候发现桌上放了个手机,我猜测可能是刚才那位先生丢的,就交给了老板,果然没多一会儿,那位穿蓝衬衫的人来找手机,问老板,老板说没看见,那人正准备走,我看不过去,上前告诉他我捡到了,交给了老板。老板没办法,只有把手机还给了那个人,当然也没忘记给我结工资,让我走人。
那人见我捡到了他丢的手机,心里非常感激,这手机是他一月前花一千多网购的,现在市场上很少这种款,难怪老板见了就不想给。那人见我因为他的手机丢了工作,心里很是内疚,所以晚上非要请我吃饭。
我拿着菜单不知该点什么,那人自我介绍道,我姓胡,我看你的年龄比我小,你就叫我胡大哥吧,今天真感谢你,别客气,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吧。越是这样说,我越不知该怎么办,而且我看菜单上的菜都贵的很,大多数都是二十块以上的,这吃一顿不知要买多少包子。胡大哥见我迟疑半天,自己做主点了几个,土豆烧牛腩、水煮肉片、剁椒鱼头、农家小炒肉,胡还要再点,我赶紧制止了她,这些两个人都吃不完。
胡大哥告诉我,他是做烟酒生意的,我因为她丢了工作,他很内疚,他会帮我找个满意的工作的,他把电话号码抄在从吧台上找来的小纸上,让我三天后给他打电话。
当天晚上我在好朋友梅梅那里住,第二天就顺利租了间房,虽然有点潮,毕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我用这半年来上班攒的钱买了一些简单的东西,棉被、液化气灶和坛子,还有做饭的米、面、油、盐。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小屋里,感到从没有这样放松过。
工作的事情我不用太操心,这里要人的地方很多,又有以前在饭店上班的经验,不愁找不到事情做。我心里唯一的隐痛就是孩子,有半年没见到孩子了,也不知道孩子长高没有,瘦没有,每顿饭吃饱没有,晚上被子踢了,有没有人给她盖好,她父亲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训斥孩子。我曾经打过很多次电话,甚至低三下四地求婆婆,让孩子接个电话,老奶奶硬是没松口。我知道,这都是那个男人交代好的,可恶的男人,可恶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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