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婚姻浪漫史
一1974年8月,一个星期天的上午,一辆崭新的红旗轿车“嘎”地一声停在校办仪表厂的门口。这时,从轿车里走出一位身着灰色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径直向厂长办公室走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来人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室
一1974年8月,一个星期天的上午,一辆崭新的红旗轿车“嘎”地一声停在校办仪表厂的门口。这时,从轿车里走出一位身着灰色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径直向厂长办公室走去。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来人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室内有人答应了一声:“请进!”这位中年男子走进办公室,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仪表厂的申厂长在吗?”
申有智正聚精会神地审查加工图纸,听有人问他,便抬起头,见是一位陌生人,立即起身,客气地说:“我就是,同志请坐。请问……”
来人坐在申有智对面的沙发上,慢慢地说道:“我是山东临淄化工厂驻京办事处的办事员,今接厂部电话,说您厂职工方敏的母亲方福生自缢身亡,厂部领导要求方敏前去料理后事。”
事情来得突然,申有智与来人商量,暂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方敏,就说她母亲有病,驻京办事处有辆小汽车回厂,顺便带她前去看望母亲。
说完,申有智立即驱车前去方敏家。
申有智来到方敏家,见到方敏,她又惊又喜,忙问:“厂长,今天您怎么有空到我家来?请坐,请坐!”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沏茶。
申有智立即制止她说:“你别忙,我不渴。今天我来你家,有件事和你商量。你妈单位驻京办事处来人说,你妈有病,要你前去看望。今天正好有一辆回厂的小汽车,你抓紧时间准备一下,下午1点钟准时出发。还有,指导员柳茹陪你同去。”
方敏听了厂长的话,呆若木鸡,她半信半疑,一句话也没说。方敏送走厂长后,立即推张大妈家的门,她刚对张大妈说了声“我妈病了”,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她边哭边说:“大妈,厂长轻易不到我家来,今日他来我家,说我妈病了,我不信,他一定有什么大事瞒着我。我妈可能出事了!”
张大妈听后安慰她说:“孩子,你也不用多想,你妈肯定不会出事。有指导员陪你同去,我就放心了。你有事多和指导员商量。孩子,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呀!”
二
方敏是仪表厂的徒工,今年18岁。5年前父母离异,弟弟高杰归父亲高斌抚养,方敏跟母亲方福生生活,她随母姓。1969年方福生调山东临淄化工厂工作,把方敏留在北京继续读书。1971年方敏初中毕业分到北方学院校办仪表厂当工人。
方敏跟随指导员柳茹来到临淄化工厂,工会主席把她俩接到会议室之后告诉他们说:“方福生来化工厂之后,工作积极,认真负责,与同志关系融恰,不知何故于前天自缢身亡,保卫科正在调查,今天请你们来厂协助料理后事。”
柳茹听技术科的职工讲,方福生近几天来常和一个叫何军的技术员私下嘀嘀咕咕,有时还小声争吵,大家也猜不透是什么问题。过了3天,我们上班时发现她吊在技术科的房梁上,身子已经冰凉了。
柳茹和方敏在整理方福生的遗物时,发现她的一个日记本和一封遗书,这才解开了方福生的婚姻变迁及自缢身亡的谜团。
方福生是广东佛山人,1952年考入东方化工专科学校。方福生1米55的个头,瓜子脸,丹凤眼,一脸阳光。她性格开朗,交际面广,在校追求她的人很多,但令她满意的人却人少。不过,班长柳明和她的关系比较密切,两人常在一起学习、聊天,有时还去电影院看电影。这些事被暗恋着她的高斌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他发誓要把方福生从柳明手中夺过来,不达目的,誓不为人。
有一天,方福生在合班教室看书,她刚离开合班教室不久,他的一本心爱的《俄语语法手册》被人偷走,这本书很难买到,因此她心里非常着急。这件事被高斌知道了,他请在新华书店工作的堂叔,在书店内部买了一本《俄语语法手册》,立马送给方福生。方福生接过书,如获至宝,一连声地对高斌说:“谢谢您,谢谢您,多谢您了!”
高斌说:“您不用客气,同学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从此,方福生对高斌产生了好感。
高斌的父母是东方造船厂的工人,他是独子,家中生活比较富裕,方福生在生活上经常得到高斌的帮助。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冻,滴水成冰,这使长期生活在南方的方福生难以忍受。这时,高斌送给她一瓶防冻膏,又给她买了一条红围巾,使方福生感动得流泪,她对高斌的爱开始在心中慢慢滋长,二人的距离也越走越近。方福生觉得,高斌人聪明,又有手腕,他能把自己从柳明的手中夺过来,实在令自己刮目相看。她想,只有高斌才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于是二人很快确定恋爱关系。1955年毕业后,二人同时分配到化工部教育司工作。
三
1955年方福生和高斌领了结婚证,第二年,方福生生了个闺女,取名高敏。方福生有了女儿,甭提多高兴了。只是家务缠身,心中不免烦恼。
自从高斌和方福生结婚后,他想得到的东西已经到手,心中非常满足,于是大男子主义思想开始抬头。他自己不愿干家务,却要求方福生百般照顾自己,稍不如意,就大发脾气,而且常常为一些小事与方福生争吵不休。从此,二人的感情开始产生裂痕。
有一次高敏患感冒,高烧不退,方福生抱着孩子去儿童医院就诊。高斌下班回家,见锅灶冰凉、炉火熄灭,他的气就不打一处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方福生下午1点钟才抱着孩子回到家,刚进家门,高斌就没头盖脑地骂开了:“你不在家做饭,抱着孩子到那里浪去了?”
方福生小心翼翼地说:“小敏感冒,我抱着她去儿童医院看医生。”
“别拿孩子说事。感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值得去儿童医院?”
“她高烧不退。”
“到卫生所拿点退烧药不就得了!”
“你……”
“我怎么了?别废话了,快去做饭吧,我快饿死了!”方福生不愿和他争吵下去,她把孩子安顿好之后,就去厨房做饭。
高斌除了上班,家中事务一概不管,他是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方福生在家里既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高敏拉扯大。高敏5岁那年,方福生又为高家生了个儿子高杰,五世单传的高斌心花怒放,他逢人便说:“我有后了,我终于有后了!”
方福生为高斌生了儿子,高斌对她总该好些了吧?不,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高斌对方福生的态度依然如故。近些年来,高斌又嗜酒如命,常常夜不归宿,而且看方福生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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