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套的色彩
寒星披梦衣,轻雾藏人稀。东天一抹笑语,宝马急奔南部山区。当我们的汽车冲下山坡,发现有两个人正站在半山坡上在向我们频频招手。顺着他们的手势,我们的车开上了山坡,拐到了二人所在的平台上。我们一行四人下车,
寒星披梦衣,轻雾藏人稀。东天一抹笑语,宝马急奔南部山区。
当我们的汽车冲下山坡,发现有两个人正站在半山坡上在向我们频频招手。
顺着他们的手势,我们的车开上了山坡,拐到了二人所在的平台上。
我们一行四人下车,紧迈两步同迎接我们的两个人一一握手,寒喧着:
“你好!”“你好!”
“好好好。”
“欢迎欢迎!”
我们被一个个子稍高、头发花白、脸色红黑的中年人让进了平台上的一个院子里。
他介绍着说:“这儿就是我们的村委会。”
我走进小院,站在院子中间,用好奇的目光扫视着这个村委会的办公室和小院的四周。
村委会的办公室共五间,座北向南,北面倚山坡而建,南面就是我刚经过的山沟,不过,在靠沟的地方,砌着围墙。房子由红砖砌成,红砖在外面裸露着,在这个山村的角落里,显得格外眨眼。
西南方矗立着一座灰蒙蒙的山丘,在山顶上隐约可看到几棵老头树,在最高处静静地站立着。
在村委会的东侧的山坡上,座落着一个清真寺,站在院里,只能看到清真寺的上半部分,其他的农户,没有进入到我的视线中。
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我对这里的一切,好象并不感到陌生;虽说是深冬,却感到这儿很暖和;似曾什么时间来过,对这儿一切感到了即亲切又新奇。
这就是我们单位对口扶了十几年贫的村子,这就是经常在耳畔回响的那个村子吗?
我还在搜寻着希望得到的信息,这个时候,那个引领我们的中年人,从房中紧跑几步来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衣服说“快进屋吧!外面冷!”
我跟进了他们的办公室。
看上去,这个人像是个见过事面的人,能说会道,办事精明。
他自我介绍说“我姓黄,叫黄玉强,是村里的会计。”
接着他引见我说“这是我们的村支书。”
我问“书记贵姓啊?”
“免贵姓苏,苏占德”他慢条斯理地回答。
一个山岙里的土生土长的村党支部书记,看上去灰头扛脸的,头发有些发黄,不知道是时间长了没有洗还是沾有的土色,或是他的头发本身就是那个颜色?他的眼睛不算太大,却是双眼皮,两只眼角上摆动着两条鱼尾纹,脸蛋红红的,就连脑门上也染有轻微的红色。
他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七吧,上身穿着一件失去光泽的皮夹克,下身穿着一件很旧的牛仔裤,脚下蹬着一双好像放了若干年且被黄土和水浸泡过的又乌又皱的皮鞋。
尽管他的衣着和穿戴陈旧,但我从他的面部表情还是能看出他的岁数不会比我大!
我紧跟着问“你今年多大?”
“四十二。”心中高兴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这个办公室中,一张双人床摆放在最里边,床上叠着两床军用被;一个破旧的木柜子,靠在床头;一张旧写字台靠近进门的窗户,还有一套三人沙发,而沙发上的座垫也不知了去向。
我的同事坐在床上,指着沙发对我说“这不是咱们单位的沙发吗?”
“是啊!”我应和着。
其实,不仅是沙发,这里的摆设,全都是我们捐赠的。这我比他更清楚,因为过去我管后勤时,都是经我的手送来的。
我只是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说出来而已,总要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苏支书,提来一桶煤炭,用火钳夹着一块一块地放进炉子里。在炉台上、沙发上明显地落着一层灰,不用说,火也是才生着的。他躬下身从地上提起一壶水,放在炉口上面,开始为我们烧水。
接着拿起抹布(抹布还是干的),开始擦沙发和桌子。
在他擦过的地方,看上去,跟没有擦没有太大的区别。
戴会计,从写字台的角落里,取出几个纸杯,每个杯中放了少许茶叶,放在炉台上。
“不用麻烦了,我们不渴,你们忙你们的。”王主任微笑着说。
在我们今天来的四个人当中,真正认识他们,和他们交往最多的也就是我们的王主任了。
“咱们村的农电网改造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苏支书回答道“正在进行当中,还没有结束,要到明年夏天了吧。”
“听说最近自治区组织部要来检查验收扶贫的情况,他们什么时候来人?”
“正好,我们今天刚刚接到电话通知,说今天就来检查。”
真巧啊。我们今天来得正是时候。
为了尽快了解村里的情况,我递给王主任一个眼神说“主任,是不是先让两位领导简要地介绍一下村里的情况啊?”
王主任接过话茬,向他们介绍说“这是我们单位的马主任,以后他就是咱们村子的联络员,咱村的扶贫工作以后就由他全权负责,还请二位多支持我们的工作。”
“哪里哪里,应该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们村支持和帮助!”戴会计很客气地说。
苏支书回过头去,对戴会计说,“你把咱们村的情况,给咱们的几位领导说说吧!”
戴会计如数家珍,一一向我们道来。他的口才不错,说话也很有条理。从村子的地理位置到全村人口,从人均土地面积到亩产多少,从学校入学率到就读学生多少,从去年人均收入多少到今年人均收入多少,说得很清楚。我边听边做记录。
心想,这个会计的语言表达能力,远远在他们的村支书之上。通过短暂的观察和沟通交流,我发现苏支书,是个不善言谈很腼腆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从嘴中溜出一句“二位领导是什么学历啊?看来你们二位是咱们村的笔杆子吧?”
王主任接过话说:“他们的文笔都不错。”
这时还是会计嘴快,马上对我说“我们俩是高中毕业。”
在这个宁夏南部最贫困的山村里,具有高中学历已经是算是高学历了。
“学历高的和学历低的就是不一样啊!”
“我们会计的女儿现在已经是一名西安交通大学的大学生了。”苏支书说。
“看吧,有知识的人和没有知识的人,思想和观念上都不一样!你们恐怕是不吃不喝也要供孩子上大学吧!”我紧跟一句。
“不吃不喝是个话嘛,我们全家就是省吃俭用,也要培养女儿上大学。
“我们村,每年都有两到三人考上大学”苏支书说。
这个村共二千四百七十八人,刚听会计介绍说,全村共有三百三十六个学生,入学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七,并且村里每年能出两三个大学生。
苏支书和黄会计也为村子每年能考上两三个大学生而感到自豪!脸上泛出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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