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对呼噜诗歌理论的一点认识
从红袖网站上第一次走进呼噜诗歌,并对其理论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笔者以为:任何一种理论的提出,都有她客观存在的基础,诗歌也不例外。翻开中国的文学史,唐代的诗歌成就无疑是我国封建社会中诗歌发展史上的黄金时
从红袖网站上第一次走进呼噜诗歌,并对其理论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笔者以为:任何一种理论的提出,都有她客观存在的基础,诗歌也不例外。翻开中国的文学史,唐代的诗歌成就无疑是我国封建社会中诗歌发展史上的黄金时代。现在见于《全唐诗》一书中,就有二千三百多个诗人所作的近五万首的诗歌。其中如李白、杜甫和白居易等,都是负有世界声誉的大诗人。那个时期的诗坛虽然流派众多,诗人创作风格不同,但那些妇孺皆知,被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优秀作品,之所以流传至今,无一例外都与其“集语言通俗性、情感真挚性、选题随意性、意念生活性、文字口语性、品位大众性等于一体”的艺术表现形式的有关。现以具体作品佐证如下: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静夜思》(唐:李白)
这首脍炙人口的游子思乡曲,句句大白话,然而她却情真意切,感人至深,成为了千古传颂的诗篇。作为诗仙的李白,如果生在今天,我想他也应该成为呼噜诗歌中的一竿大旗了吧?类似的诗人和诗歌,在这个时期犹如雨后春笋,俯拾皆是:
离离原上草,
一岁一枯荣。
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
采菊东篱下,
悠然见南山。
陶潜《采菊》
明月松间照。
清泉石上流
王维:山居秋暝》
君问归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涨秋池。
李商隐:《夜雨寄北》
这些诗歌无一不是以通俗易懂、语浅情深、含蓄隽永的语言,表达了无穷的诗意与境界,从而淋漓尽致表达了那个时期诗人们所刻意追求的那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唯真唯美的艺术效果。
如果说唐代的诗歌和我们现在的呼噜诗歌理论相距甚远的话,那我们可以再回过头来,从中国现代诗歌发展的轨迹中探寻一些与呼噜诗歌理论有相关连的东西,首先让我们欣赏一下新月派的体表诗人徐自摩的一首诗: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一首优美的抒情诗,宛如一曲优雅动听的轻音乐。她所表达的意境正符合了呼噜诗歌所强调的“犹似梦境、幻境”,从而使它的诗意“像光的剪影、影子的律动”。诗人闻一多20年代曾提倡现代诗歌的“音乐的美”“绘画的美”、“建筑的美”,《再别康桥》一诗,可以说是“三美”具备,堪称徐志摩诗作中的绝唱。
再来欣赏这首被叶圣陶先生称赞为为中国新诗的音节开了一个“新纪元”的戴望舒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丁香一样的颜色,
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
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巷。
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雨巷》是戴望舒的成名作和前期的代表作,他曾因此而赢得了“雨巷诗人”的雅号。《雨巷》运用了象征性的抒情手法。诗中那狭窄阴沉的雨巷,在雨巷中徘徊的独行者,以及那个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都是象征性的意象。这些意象又共同构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意境,含蓄地暗示出作者即迷惘感伤又有期待的情怀,并给人一种朦胧而又幽深的美感。富于音乐性是《雨巷》的另一个突出的艺术特色。诗中运用了复沓、叠句、重唱等手法,造成了回环往复的旋律和宛转悦耳的乐感。从呼噜诗歌的理论定义来看,也符合“追求语言自然流畅,寓意深刻易懂,使诗意趋向大众化。”的特征。
建国后至文革前这段时间内,产生了一大批优秀的诗人和诗作,他们的诗作立足于生活,从而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如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归来的歌》、郭小川的《团泊洼的秋天》、《甘蔗林--青纱帐》、等。
70年代未80年代初,平静的中国诗坛发生了倾斜和断裂。一群名不见经传的青年,带着“文革”中心上的累累伤痕,带着与黑暗动荡的过去毫不妥协的决绝情绪,带着刚刚复苏的人的自我意识和被遏制多年的人道主义思潮,在赞扬与诅咒交加、掌声与嘘声并起、鲜花与臭鸡蛋同时抛来的情况下,走上了诗坛。他们的诗一反过去的直白与抒情,着意将生活的秘密溶解在意象中,将真挚而多层次的寄寓在冷隽的暗示和象征中,不再按现实的时空秩序,而是按诗人情感的流向和想象的逻辑来重新安排世界。诗中的意象不再是客观事物的直接反射,而是经过诗人心灵世界的过滤与改造,有所模糊,有所变形。从而形成了“朦胧诗”的流派。其代表人物和作品有:舒婷的双桅船、致橡树,顾城的《一代人》、《远和近》,梁小斌的《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雪白的墙》等。如果说“朦胧诗”的美是一种雾里看花的美的话,那么其后几年的发展就是蒙着眼睛看花了,主观的呓想和脱离现实生活的臆断,使诗歌越越来越边缘化,渐成为了少数人阳春白雪,以至于出现了“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的”尴尬了。
然而这种现象并非说明新诗没有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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