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一出悲剧

演一出悲剧

两害从轻杂文2025-05-22 23:37:47
也许有人会认得那个吝啬的箍桶匠——老葛朗台,也许有人读《欧也妮?葛朗台》便是为了看老葛朗台对于金钱的狂热;也许有人会为老葛朗台的丑态而付之一笑……可是,主角是欧也妮呵——那个命运多舛的女子。是的,闻名
也许有人会认得那个吝啬的箍桶匠——老葛朗台,也许有人读《欧也妮?葛朗台》便是为了看老葛朗台对于金钱的狂热;也许有人会为老葛朗台的丑态而付之一笑……可是,主角是欧也妮呵——那个命运多舛的女子。是的,闻名世界的本该是她,她却始终被老箍桶匠那分面包时的滑稽所掩盖。
欧也妮多少和她母亲有些相象,朴实而又善良。她和母亲的全部依赖不是身为丈夫的老葛朗台,而是忠心耿耿的娜侬。当老箍桶匠在小心翼翼地切着有些黏的面包时,娜侬却在想如何使自己的女主人和小女主人吃饱。而她的母亲,却总是那么柔弱,任凭丈夫吞噬着自己的一切。
欧也妮又和她母亲那么不同。在见到查理的那一刻,欧也妮开始不再听众父亲。她如同一只天真的小鹿,竭力为她的表弟付出着一切。而查理——那个花花阔少,似乎也对自己这位可爱的堂姐动了情。如果除却老葛朗台,这也许是一段美好的恋情。是查理父亲的死讯改变了一切。
查理开始并不坏,可是出外赚钱却使他流露出了葛朗台家族的贪婪、冷漠、狡猾。欧也妮对于表弟的情始终不变,她期待着他的每一封信,即使信中的内容是向她要更多的钱,即使信中充满无情。她从未怀疑过查理写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最后不过曲终人散,男婚女嫁,欧也妮也未曾放弃对查理的爱。她默默为查理还着债务,面对着查理的来信依旧很开心,其实很容易看出她是在骗自己……
恍惚之中,我仿佛与这个可怜的女子独处一室。
“为什么不选择逃避和放弃?”
“因为我还爱查理。”
这个故事,以《命运》为主旋律,而结尾的却是一首让人心碎的《离歌》。自始至终,欧也妮演着悲伤的独脚戏。悲的是在老葛朗台的吝啬中成长,更悲的是一个少女的心完全被刺伤——查理从离开到结婚,哪件事不是一刀一刀地割在这个少女柔弱的心上,好似《恶作剧之刎》里唱的:“你把刀插进我的心中,让血翻滚……”
演一出悲剧,有谁愿意?而巴尔扎克便导演了一场悲剧,一场没有血没有刀的悲剧。也许我不懂他们之间的爱情,可是欧也妮的痛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她明明受了伤却还要强呈微笑,这种痛深深浅浅,却无人理解,才会更痛,痛得撕心裂肺。这种痛,给欧也妮蒙上了一层哥特式的忧伤。
“只有你爱我”。她对娜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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