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故事

森的故事

失刑小说2025-05-31 15:39:33
“人世间最让人奇怪的就是感情了,哪怕是伤你最深的那个人,若干年后,咋就会恨不起来了呢?原来恨的咬牙切齿的,谁遇到谁都会躲的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反而觉得过分,偶然还打个招呼,问问近况,朋友们开始还
“人世间最让人奇怪的就是感情了,哪怕是伤你最深的那个人,若干年后,咋就会恨不起来了呢?原来恨的咬牙切齿的,谁遇到谁都会躲的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反而觉得过分,偶然还打个招呼,问问近况,朋友们开始还用同情的眼光接受你,后来有的甚至连电话也懒得接听了,时间这可怕的魔鬼。”森不时地用这样的语言来叙说她对生活的失望,而我就是被她絮絮叨叨地故事带进她的过去,带进那个曾经让她寻死觅活的人身边的。在听森流泪的哭述中,我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我不知是哭她被伤的狠,还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其实我也明白,这是共鸣产生的效果。
森讲故事一流,随着她的两片嘴唇一张一合,我始终被她的故事缠绕着出不来。我就是这样一个极易被带入情节中去的人,讲故事的人还没有哭出声来,而我却泪流满面了。凭心而论,她的故事让人同情,第一次听也许会赚足了同情的泪水,可是如果接着再听的话,就会让人觉得乏味,进而产生怀疑。天底下不会有这样的人,有的话绝对是脑子进水了,我不能胡乱猜测森对情感的付出度,甚至怀疑他们对于情感的把握都不是最真的自己,只是两个孤独的灵魂相遇,相互从对方取暖而已,也许我的听感被过多这样的结局磨练出了辨别能力,其实感情上的事没有一个衡量的尺子,谁先提出来分手,没提出的人就是受伤最深的,这样的道理不太确切,感情是双重的,受伤的是双方,不是某一个人。往往没有人能认识到这一点,为了逃脱情感折磨,受伤者总要把自己扮演成一位被弃者接受大家的同情。与其被她的故事所迷茫,还不如一吐为快。这样的故事我听到的不止这一个,这样的事在中国每天都会发生,不足为怪。可森不信,森让我为她写出来,发表在博客上,让大家评评,还原心路历程。实际上这样的故事也太一般化了,而且在城市里随处可见。像野草一样疯长着,信也好,不信也罢,生活每天还在继续,过去了的也随风而逝,留在生活长河里的只是一些人们认为闪光的金子。而发生过的故事或许能让读者得到一些教训或者思考,为文之意。
在市中心商城对过的咖啡厅里,我找到森所在的位置,那是个靠窗的小包,四面是隔断,周围的人谁也看不到,只能听见窃窃私语。能在午后有阳光的空间里,受到如此礼遇,不管故事有无价值,我都会耐心地听完,不为别的,只为森的信任,能把心里话全部倒给你的人,她的心里是极其脆弱的,就是把你当作救命稻草,你不能心不在焉,更不能打断她。与森是多年的知己,无话不说,她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她,包括她的隐私。
“我刚刚与他通了电话。”我还没有坐稳,森就开始了她的演讲,我常常把她与我的交流当作听报告会。“我知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顿了顿,她接着叙说。“这就如同一场马拉松比赛,终点到了,可是,输的不情愿啊,森带着哭音,不时地用纸巾擦眼泪,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怪味,眼泪的味道,涩涩的,我的心如同一只虫子在挠,伤口隐隐作痛,多么惊人的相似,连开场白都是一样的,巧合还是?

这是一座咖啡色的西式洋房,当初设计房子的人早已作古,咖啡色的房子经营着咖啡的生意,看得出来这个设计者的雅兴,他是想营造一个浪漫的场所,供人们休闲时充满情调,这里与西方的酒吧没什么两样,有吧台,也有小包一样的情侣座,还有能坐几个人的大包,一色的沙发,木式方桌,大理石地面,连服务生也都是清一色的套装,素静大方。在她流泪的空当,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这儿,各人有各人的交流对象,不时从雅间里传来唱歌的声音,服务生们三三两两地来回走着,不时为客人添加茶水。我们要了两杯苦咖啡,没加糖,森说要思甜忆苦。我不能说话,只能静静地等待,等待着森的平静。大楼像一座大山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空调发出的嗡嗡声,更让我心烦意乱。我突然失去了听的兴趣,一句也不想听,这样的故事我听的太多了,或许这故事昨天还刚刚发生过,就在我犹豫地时候,森已经接着往下说了。硬着头皮听吧,重闻一下熟悉的情景有助于伤口愈合,增强免疫力,我这样安慰自己。
“还记得非典那年吗?2003年,全民总动员,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街头人很少,偶尔有几个也是全副武装,捂得严严实实,戴着16层以上的口罩,巨型标语挂满街道的两边,就是碰上熟悉的人有时也认不出来,我因为去市移动公司要钱,冒着危险,开了证明,通过了几道“封锁线,”才来到目的地,负责接待我的人拿着我的证明去地下室办理手续,我就在门外溜达,因为口喝,附近没有卖水的,门口有一个自动售货机,看到前来办理业务的人们拿出硬币送到入口处,一会儿就滚出来筒饮料,我也想试试能不能买到,可是不知是第一次用还是我太笨了,我想要的矿泉水就是不出来,钱放进去又退出来,就在这时过来一个人,也就是我要和你讲的故事中的主人公,他很麻利的为我从里面‘买出’筒饮料,而不是我要的矿泉水,递给我,我一时没敢接,因为我不认识他,我给他钱,他也不要,他硬是塞给我,转身就走,我赶紧问他是那个单位的,他说我们一个单位的,我认识你,后会有期。就这样与他喜剧性的相识了,后来我问他那天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他承认是,但又否认,因为他那天也是出去办事,在路过那条街道时看到了我,本来想打招呼,又怕引起误会,老天爷给了他机会,他这样说。”
“你说缘分这个东西有时真的很怪,天天在一个单位就是不相识,也因为单位实在太大了,有上千人,名字都没有听过,更不用说人人都熟悉了。至于他是从什么地方认识的我,从来也没说过,也许是我们单位本身就是一个与基层打交道的地方,所以认识我的人会有很多,而我却并不认识他人,就像有时在外面碰到打招呼的人,十个有九个不知所云。”森苦笑了一下,理理掉下来的头发,继续讲她的浪漫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那以后,基本上天天能看到他的影子,原来他还是一个小头目,管着几十个人,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只是平时不太注意,偶然过来看我,与我聊上几句,有时送来一些杂志和一些小吃,我也没往心里去,断断续续地听人说起他的事,说他是个大孝子,从农村当兵复员后分到这个城市里,在单位是个好领导,深得人心。在家也是个好丈夫,前几年他父亲有病,全是他跑前跑后,端水喂饭。他的平易近人让我对他有了几分敬佩,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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