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小城故事
一、17岁,我独自一人,背着硕大的旅行包,踏上了一场谋划已久的旅行。北方,小城,一场历时已久的故事。二、初晨,干燥到龟裂的空气像漂浮在水面的苔藓在狭小的空间里暗自呼吸,让人容易联想到蛇血红的芯子在炎炎
一、17岁,我独自一人,背着硕大的旅行包,踏上了一场谋划已久的旅行。
北方,小城,一场历时已久的故事。
二、
初晨,干燥到龟裂的空气像漂浮在水面的苔藓在狭小的空间里暗自呼吸,让人容易联想到蛇血红的芯子在炎炎烈烈丝丝吐气。破晓,第一道白光透过积满满灰尘的玻璃,折射到我略显苍白的脸上,红肿的眼睛不觉在这空气离子遍布的空间里眯成一条缝,对着镜中狼狈的自己,有一晃的错愕,又有一抹久违的释然,笑着,是对自己的自嘲吗?
凌乱不堪的居室,浓重的酒味,那些呕吐出后来的秽物经过一夜的发酵,和汗臭味,脚臭味共同拥挤、发力,布满了每一寸狭小的空间,令人作呕。碎裂的瓷器,静静地躺在满是裂痕的冰凉的地板上,光给它镀上金边,坚硬的棱角不觉变得柔和,碎瓷上的女子,依旧不理世事,暗自抚琴、低吟。
是的,你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忍受这世事无常。
伸出手触摸那精致的纹理,不觉颤抖。那温度,那冰冷如石的温度,它没有被阳光烤热,反而更加冰凉!把它们拾起,丢掉。重复的动作在我那双没有任何温度的手上上演,它们是主角,而我是导演,导演着一部永远无法结束的戏。那么,为何光线再次我眼中柔和,我为何做不到面无表情地观摩,为何让水汽在我眼眶中氤氲,再次在遍布的水汽之中模糊了自己?
这世间,没有人做到不问、不顾、不怨。
三、
拖着行李箱,滑轮在长街干硬的砖路停滞不前,发出哧哧的声响。是留恋吗?不,心底里那个最雄浑的声音在呐喊,永远不。就算世界上有后悔药,我都义无反顾。是怯懦么?还是自己根本就不愿承认。有谁说过,人生来就是赎罪的,赎罪,背着罪恶的十字架永远遭受自己良心的谴责,一辈子的债,还不完。
四、
小城的火车站,各路旅客再次聚集。旅行,伴着深深的疲倦,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复以叠加,仿佛时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留下了标记,那些沧桑,那些不舍,都凝固成了纵横的枝丫,触到的是久久不能忘却的深刻。
整齐摆列的座椅上,蜷曲或躺或卧,几近让人觉得难过的姿势。摇摇欲坠,此时此刻,没有做作,没有所谓的“不好意思”,每个人都在尽力寻找令自己可以舒服的姿势,这一刻,在极度疲倦的催使下,哪怕只有一刻的安眠,便觉得是上天给自己最好礼物。硕大几近笨重的行李摆在座位前,脱掉鞋子,寻找一个肩膀,此刻,不要海誓山盟,不要花前月下,只求一个安稳的依靠,便足以。
人真的多的使人凭增了沉重的压迫感,毕竟,资源有限,谁都得为自己考虑。在窘迫的境遇下,人往往看到最真实的自己,哪怕是凶相毕露,也要去承认,因为,我们没有选择。拥挤的过道,像年近黄昏的老人气喘吁吁,人流迟缓地流动,我只得跟着一只只孤单的鞋子,进行自己都不知道的旅行。如此庞大的人流,让我想起鱼群,外出觅食的庞大但不失本能的生物体,只是,如果遭遇鲨鱼的攻击,谁能保证这样的群体不被瓦解?是的,世界需要偶然性,那我们呢?是否有一天,被这突然的偶然给过滤掉了呢?
终于,乘上了由冰凉铁皮构成的工具。因为买不上票,所以只好选择硬座。一切安顿好了后,在匆忙的人群中就坐。还有人没有位置,他们面无表情,是对即将来临的长夜漫漫做好准备,还是选择短暂性的逃避,进行阶段性遗忘。
火车在预定的轨道上安全行驶,铁轨是两条预定好的线,在苍茫的大地上纵横交错,只是,有交点,但每每望着自己曾走过的路,是否会疑虑,是否会疲倦,期盼和自己的同伴相遇,但是人生早已预定好了路线,一旦开始,就算刹车也回不到过去,我们走的都是单行道,不允许停滞不前,即使荆棘,也要一路向前。两条孤单的铁轨,期待了许久的相遇,只能远远相望,看着彼此渐行渐远,汇聚成一个点。
窗外,景色如烟,一晃而过。那树,如此惬意地舒展,即使在荒野,也有粗犷和不修边幅。仿佛远方,红色的头巾早树枝上招摇,摇曳着风,像跳动的火苗,在突兀地燃烧,不顾一切地跃身火海。茫茫戈壁,天总是如此耀眼,纯粹的美好。难得的惬意,舒展。当把心从那个小小的空间里放出来时,你会觉得自己在慢慢被一种物质侵蚀,到失去了原来的模样。村落散在天边,寂寞炊烟摇摇直上,只是没有了故人,在枯藤下的小桥上守望。
假如一切都如此,我们都按照彼此预定的轨道行驶,是否还会遗忘,遗忘本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五、
我们都有伤疤,内在或外在,无论什么原因伤在哪个部位,都不会让你和任何人有什么不同。除非你不敢面对,藏起伤口,让那伤暗地里发脓溃烂,那会让你成为一个病人,而且无论如何假装,永远都正常不了。——朱利安·费罗斯《唐顿庄园》
有谁说过,故事必须要有开始。无论主人公如何的高尚或肮脏,上天总是对他公平,赋予他一个或华美或简单的开始,这往往是没有缘由和任何代价的,所以这就注定没有人能够左右一些决定,一些选择。要知道,深陷选择的圈套,进退维谷,身陷囹圄这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所以,简单的人生是否需要没有预知地前行。
一些记忆漂浮在海面,随着风漂泊,那些孤单的浪花,把心里的秘密反复重叠,究竟有谁能知晓,随风漂泊的呐喊。假如这些是躯壳,那么心里的柔软是否会消失殆尽。一些残忍,就这样随风飘离,只有自己会知道,原来自己根本忘不掉,那些疼痛,究竟是怎样不堪,让我没有勇气去为那些溃烂的伤口消炎。
有时候,回忆真的会停滞不前,时光的齿轮参差不齐,碾出一层层岁末,经过长时间的积淀,便结成了粗糙且坚硬的外壳,阳光照射的时候,便落下或稀或密的阴影,一直就停在那里,不作任何解释。
我相信,其实每一个人心里都会落下一片阴影,虽是花繁叶茂的季节,也避免不了一些不由的骚动。我深信我是自卑的,这是一种病态的情绪。会让我时不时发生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例如,会消极怠工,会无端烦躁,对生活失去希望,等等。危险的是,即使在今天,我还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医治这种怪病的良方。所以,我受到了极端的影响,由此产生了畸形的心理。
我是如此羡慕舞者,那种由心底散发出的狂热让我在那时而旋转、时而飞扬、时而停驻、时而奔放的舞姿下陶醉不已。曾经,我是如此依恋那如蝉轻鸣、叶轻舞的如泣如诉,我曾一度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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