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应该是个什么东西?

组织应该是个什么东西?

修作杂文2025-09-06 05:12:39
日前,朋友发来短信:“组织就是在你遇到难处时对你说:要靠自己!在你未受到重用时对你说:正确对待!在你权益受到侵害时对你说:顾全大局!在你受到诬陷时对你说:相信组织!”朋友的本意大概是想幽我一默,让我开
日前,朋友发来短信:“组织就是在你遇到难处时对你说:要靠自己!在你未受到重用时对你说:正确对待!在你权益受到侵害时对你说:顾全大局!在你受到诬陷时对你说:相信组织!”朋友的本意大概是想幽我一默,让我开心一笑!但我看到这条短信后,却只有涩涩的苦笑和隐隐的心痛!因为,这里说的组织已经不是我们心目中的“组织”了,它只不过是某些政客玩弄权术的手段和糊弄下属的幌子!
那么,组织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现代汉语词典把它解释为:“按照一定的宗旨和系统建立起来的集体。”按现代企业管理理论的定义,则认为组织是“人们为了实现一定的目标,互相结合、指定职位、明确责任、分工合作、协调行动的人工系统以及该系统的运转过程。”这些解释或许过于理性和苍白,通俗地说,这个集体或系统,它有共同的目标和信念,它有共同信守的规矩和制度,它关爱它的每个成员,它讲责任和诚信,它按照一定程序运作,它放大每个成员的能力和作用,使整体功能大于每个个体力量的总和!其实,民间的解释最为形象,按过去人们的说法,组织是“娘家”,能让它的每个成员感到温暖;组织是“主心骨”,能让它的每个成员得到呵护;组织是“坚强后盾”,能让它的每个成员找到依靠。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使组织变得缺乏人性,变得没有亲和性和凝聚力,变成了本文开头的那番模样呢?
我想,客观上是因为组织理论自身的缺陷。有专家认为,组织天生就是限制或障碍人性自由发展的东西。
根据美国组织心理学与行为科学的先驱克里斯·阿吉里斯的研究,正式组织遵循的那些原则,是阻碍人性健康发展的罪魁祸首。首先,产业革命时期尊奉为金科玉律的专业化原则,在于以消除个性差异为前提。消灭人的个性差异,等于人为中断个性发展过程,扼杀自我实现的要求。所以,专业化原则在组织文化上的逻辑就是走向拜物教。其次,组织的等级层次结构,势必形成“命令-服从”关系。这种结构,会剥夺员工的自主权,限制员工的知情权。没有自主权就会造成依赖、被动和从属心理,没有知情权、缺乏信息就会没有长远打算。为了弥补员工的这种损失,只好以金钱作为补偿。而这种金钱补偿,实际上等于告诉员工,组织就是让你产生不满和厌恶的地方,你可以用金钱再去组织之外购买满意和愉快。另外,组织的管理者在这种结构中,要履行职责,就需要克制和压抑感情,不能以感情代替政策,不能以个人风格代替制度规范,把个性与工作完全割裂开来。说通俗一点,你越不像个“人”,就越符合组织的要求。阿吉里斯调侃道:如果领导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对组织的忠诚,那就有理由怀疑他的个性是否健康。作为部下,对领导人的尊重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为人而是因为他的工作,那么这种尊重就有可能属于人格分裂。再次,组织的集中统一领导,使员工的个性发展由“自治”变为“他治”。员工的奋斗目标不是自己设定的,而是组织和上级为他安排的。这种目标具有外在性和肤浅性,不能达到“自我”层次,由此会导致员工心理上的挫伤与失败,而个性的发展恰恰依赖于心理上的自得和成功。只有员工根据内在需要自己确定目标,才能实现心理成功,而这正是组织所排斥的。最后,组织的控制幅度原则,会加大员工的“管理距离”。控制幅度越小,部门划分就越多,而工作就越被分割得支离破碎,不同部门之间员工的沟通往来,就需要层层请示到有权指挥这两个部门的共同领导为止。这也会剥夺员工的自治权,使员工更加深刻地感到无力控制自己的命运,增强依赖性。
因此,正式组织变得越严格、越规范,工作任务变得越机械、越专门,这种对人性发展的限制就越强大。
由于组织本身具有这样的缺陷,这就更需要掌控组织的领导或者叫作驾驭组织这艘航船的舵手更加注重组织在人性化方面的建设和给予组织成员更多的人文关怀。
但是,十分遗憾,我们现在很多领导人不缺文化知识、不乏专业水准、不少驭人技能,缺的就是人文素质和人道情怀!这便是使组织异化的主观原因。
一九九九年,龙应台在台大法学院作的《百年思索》演讲中指出:“你如果看不见白杨树水中的倒影,不知道星空在哪里,同时没看过沙漠玫瑰,而你是政治系毕业的;二十五年之後,你不知道文学是什麽,哲学是什麽,史学是什麽,或者说,更糟的,你会写诗、会弹钢琴、有哲学博士学位同时却又迷信自已、崇拜权力,那么拜托,你不要从政吧!我想我们这个社会,需要的是‘真诚恻怛’的政治家,但是它却充满了利欲薰心和粗暴恶俗的政客。”是的,正由于我们这个社会“充满了利欲薰心和粗暴恶俗的政客”,所以,很多人不是把组织当成凝聚人心,团结民众,带领民众创造更多人间奇迹的团队,而是把组织当成个人的私产,当成任意玩弄权术的载体或借以糊弄下属的幌子。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叶利钦时代》一书中披露的关于戈尔巴乔夫差点“逼死”叶利钦的故事。事情发生在1987年11月份。叶利钦当时是苏共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他向党内强权阶层的特权宣战,公开抱怨在戈尔巴乔夫的领导下改革速度大大放慢,并扬言要退出政治局。他的这种做法令强权阶层大为恼怒。他们对叶展开报复,拼命指责他“口不择言、总爱惹是生非”,叶利钦遭此打击,健康状态急剧恶化。1987年10到11月间,叶利钦已经到了夜不成眠,只能靠镇静剂过活。但就在11月上旬,叶却突然接到戈尔巴乔夫的命令:必须参加11月9日在莫斯科召开苏共中央委员会会议。叶意识到戈尔巴乔夫将对他展开严厉打击,精神几乎崩溃。于是,在办公室用剪刀自戳,划伤几根肋骨。但戈尔巴乔夫接到报告后,不是去看望他,而是认为叶在“装蒜”,他借着组织的名义,强令叶利钦:就是死,也得等参加完早上的会议以后再说。于是,叶利钦不得不来到会场。在会上,叶利钦被当场解除了职务。就在叶利钦即将离开会场时,戈尔巴乔夫还冷冰冰地对他说:“我不会让你重返政坛!”为此,戈、叶之间结下深仇大恨。以至于1999年戈尔巴乔夫的老婆赖莎去世时,叶利钦和所有俄罗斯高官都拒绝参加葬礼。
你看,同在一个组织,而且是世界级顶尖人物,其关系弄到这个地步,实在令人失望和痛心。无独有偶,在我们国内,不是也出现过,同一个组织中,正职与副职之间,因为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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