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天涯,咫尺的距离

爱在天涯,咫尺的距离

倍日并行小说2025-05-22 05:20:51
世界上的每一个女孩都是上帝派来的天使。但是莫肖琳却说我是恶魔,是专门来向她讨债的撒旦。一莫肖琳看我的眼神,冷漠而毫无温情。有时我甚至想,拥有这样的眼神的她一定不是我的亲手母亲。她常说,一个女孩最首要的
世界上的每一个女孩都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但是莫肖琳却说我是恶魔,是专门来向她讨债的撒旦。


莫肖琳看我的眼神,冷漠而毫无温情。有时我甚至想,拥有这样的眼神的她一定不是我的亲手母亲。
她常说,一个女孩最首要的是有自信。她不喜欢太懦弱自卑的人。
可是我就是那样的人,懦弱自卑胆小抑郁。


莫肖琳,是个怎样的女人呢?美丽、自信、时髦、博学……
只是43岁的她仍没有结婚,独自带着我穿梭在这繁荣的大都市中。
她是学院教授,有不菲的薪水可拿。在别人面前,风光无限。
即使这样,从小我都没穿过一件高于70的衣服。她总是很大方地把钱往慈善机构扔,却吝啬地不愿把它花在我身上。
在家里,我就是莫肖琳请的免费保姆,买菜、做饭、洗衣、端盘子……我想她是把对那个男人的仇恨全部发泄在我身上,想因此体会报复的快感。


苏子明第三次来看我时,笑得一脸灿烂,带动嘴角的笑纹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笑得这样温暖,这样好看。
他摸着我的头,转过脸对莫肖琳说,肖琳,今天我要带瑶瑶出去。
莫肖琳的眉弯得好看,如黑夜中璀璨的星空,点缀着无比的深邃与淡雅。
我知道只有面对苏子明时,莫肖琳才会有如此温存美丽的一面。她的笑只为苏子明绽放。
她笑道,好啊,子明,你今天就带她出去吧!我不想看到这张晦气脸。
苏子明孩子一般欢悦起来,瑶瑶,今天就由叔叔带你玩。
然后回过头温柔地对莫肖琳说道,我们走了以后,你要好好休息,别太劳累了。


我问苏子明,你很喜欢莫肖琳吧?
苏子明戳戳我的脑门,小孩子净胡说。叔叔和你妈妈是好朋友呢,好朋友就会和一般人有所不同。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这一点的。
我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不明白,不明白,我永远都不要明白。凭什么莫肖琳只对你一个人笑,我是她女儿,为什么她不肯用那样的笑意对我。难道女儿连朋友都不如吗?我只是想获得做女儿最基本的权利,为什么我这小小的要求她都不能做到?
我再也抵挡不住悲伤的情绪如激流一般蜂拥而至。18年来第一次完全地把它释放出来。莫肖琳那样对我的种种,我都没有流泪,此刻却哭湿了苏子明浅蓝色衬衫的一角。
苏子明轻拍我的背,小声安慰我,瑶瑶,肖琳对你的爱你还没有真正理解。她为了你和家人反目,背负了多大的痛苦生育了你。你还小,感受不到她的温暖。她现在的残忍也许是为了造就未来的你。
我猛然抬头,泪眼模糊了视线中的男子,真的吗,莫肖琳很爱我?
苏子明,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亲身父亲?我止不住地低声呢喃。
他轻声叹气,傻丫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莫肖琳突然不同意让我跳舞了。任凭教练如何劝她。她说,我的女儿,我来做主。
我疯了一般朝她嚷,你如果还当是我母亲,就不该夺走我的一切。你就像小偷一样把我的财富一点点偷走,让我一无所有。你难道把我折磨得还不够?我没有一丝的反抗余地,听任你的摆布。现在你又要夺走我生命中最后的那么一点财富,你用的理由竟是——你是我的母亲!莫肖琳,你不配做一个母亲,连自己亲身女儿都不肯放过的女人,又折怎么会堪称为母亲呢?那是小偷和强盗的作风!
莫肖琳惊愕地望着我,像是第一次见着我一样。她怎么也不会明白那个懦弱的女孩会迸发出这样的能量和她对抗。
足足三分钟,她才冷冷地开口,莫轩瑶再过两个星期你就得出国了。你以为在美国只会跳舞就会有饭吃吗?
为什么要去美国,我不要去美国。望着莫肖琳离去的背影,泪肆意淌过我的两颊。
莫肖琳,你就那样讨厌我,非得把我赶得远远地,你才开心吗?


来送我的是苏子明。
我无神的望向身后。机场门口,川流不息,行色匆匆的人来来往往,每一个人都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又有谁会在意走过你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莫肖琳她真的不愿来送我?我看着苏子明依然灿烂的笑容问道。
肖琳真的很忙。瑶瑶,叔叔代妈妈为你道歉,对不起,瑶瑶。苏子明歉意的语调如溪水汩汩,明净而润泽。
到了美国,要好好照顾自己。那里的一切叔叔都安排好了。过两天等叔叔忙完这里的事,就过去找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发e-mail也行。苏子明突然变得啰嗦起来了。
我恬静的笑了,苏子明,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啰嗦了,快可以当我妈了。
然后我的笑意慢慢褪去,苏子明,你如果真是我妈,那倒更好。至少,我不会再感到那么孤独无力了。
时间不早了,瑶瑶,一到了美国要和叔叔联系,好让我知道你很平安,我在这里等你的电话。苏子明拢了拢我滑落在额前的留海道。
是说再见的时候了。
最后一件事,苏子明,我要拜托你好好照顾莫肖琳。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是吗?
我拖着沉重的旅行箱慢慢行走在机场冗长的甬道上,回头望了望这片曾经生活了18年的土地,酸涩和不舍一齐涌上心间。
莫肖琳,我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狠心。


来到美国三年,再没计划要回去。
三年来,已经习惯了那种忙碌而又充实的生活,渐渐对国内的种种有所淡忘。
苏子明为我安排了一切,他靠着他稠密的关系网把我送入美国一所重点舞蹈高院。
他说接下来的日子要我自己去度过了。
当初莫肖琳的那番话成了事实。
那些日子里,我除了刻苦地训练,还出去打工品尝赚钱的艰辛。
三年的艰辛把我逼成了一个干练、自信的人。在我身上再找不出初来美国的胆怯的影子。
莫肖琳在我刚到美国的第一天,便冻结了我在美国的所有经济来源。
那几天我发了疯似地到处找工作,就差没沿街乞讨了。
当苏子明匆匆赶来支援时,我冷冷地拒绝了。
苏子明,难道莫肖琳没有告诉过你,别给我一分钱吗?你现在给我钱和对一个乞丐行施有什么区别?我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所以,苏子明,你的施舍我不需要。
苏子明哀哀地看着我,瑶瑶,为何,你和肖琳都这样倔呢?你们非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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