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没有一个城市像西安,在一次次的毁灭之中重生。西安是吼着秦腔的北方汉子,肌肉坚实,惯于操着干戈或锄头——他们既有农家的质朴,也有战士的果敢,在那片苍凉的土地上披荆斩棘出新的生路。长安是西安的另一个名字,
没有一个城市像西安,在一次次的毁灭之中重生。
西安是吼着秦腔的北方汉子,肌肉坚实,惯于操着干戈或锄头——他们既有农家的质朴,也有战士的果敢,在那片苍凉的土地上披荆斩棘出新的生路。
长安是西安的另一个名字,曾经的繁华镌刻于数代人的心头,其实秦人最爱的还是大秦帝国时她的那个名字——咸阳,秦都咸阳。咸阳是秦人梦的寄托,是源自祖宗血脉传承的荣耀。“奋六世之余烈,震长鞭而策宇内”,始皇帝之雄风千秋未可磨灭,兀立枯冢,昭示他主人不平凡的帝位。
传说,骊山墓中以明珠为日月,以宝石为星辰,以黄金水银为山岳河流,极尽奢靡,似乎要将帝王的盛大气势携至幽冥世界!可惜,俑人早已頽坍残败,阿房早已成一抔烟尘,从地上再也寻不出丝毫痕迹。秦人的长安,没了!
楚人根基初固,灯烛正通明,然而烛泪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长安,从断壁残垣中涅槃、重生,却不再是昨日的长安。莽夫一炬,可怜焦土。灰飞却未湮灭,刘家的长安建了,毁了!李家的长安起了,落了!化蛹,成蝶。蝶复蛹。长安,依旧是帝王的长安,唉,无趣!
其实,我懒得管长安是谁的。与大多数人无二,我留恋的唯长安的古朴苍凉,浑厚凝重,以及长安独有的各色小吃罢了!长安的各色小吃中独爱凉皮,夏日里,白中泛有微黄的凉皮上面,红艳艳的满覆辣椒,吃到满头大汗仍旧觉得凉爽;羊肉泡馍宜在冬天啖食,却因太过粗糙,是我所不喜欢的;余下的手抓饼算是我喜爱的吃食了,但怎么也说不清它的滋味,索性不再讲了。
无论谁的长安,长安却不悲不喜,坐在那里,任自己死亡,新生,却永远不曾改变。而生活在这里的秦人,楚人,唐人亦不曾改变。只要有一碗凉皮,一撮辣子,就可以后伊桑秦腔,八百里沃野秦川之中的长安,就永不会消逝,却会不断颓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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