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失,鼓浪屿……
鹭江澹澹,海浪明灭于风波,哪一朵浪花起而蛰伏,跳跃无常,涤荡着青青两岸。鼓浪屿、厦门岛相对而峙,一衣带水。间落其中的鹭江间奔突袭,将一大一小的两个岛屿隔离开来。鼓浪屿仿若茁壮成长的孩提,在厦门的眼眸里
鹭江澹澹,海浪明灭于风波,哪一朵浪花起而蛰伏,跳跃无常,涤荡着青青两岸。鼓浪屿、厦门岛相对而峙,一衣带水。间落其中的鹭江间奔突袭,将一大一小的两个岛屿隔离开来。鼓浪屿仿若茁壮成长的孩提,在厦门的眼眸里渐行渐远,又始终萦绕不忍独自归去。任何呼啸台风的降临,好像都是成心要提紧厦门母亲的心弦。六百米的江面,这就是鹭江,一弯浅浅的海峡,却以江河相称,远方的漳州若隐若现的孤立在云烟缭绕出。鹭江成了鼓浪屿与厦门岛之间一种孕育和脐带关系。五分钟的轮渡,凉风剪剪,沁人入肺。巍峨矗立的厦门国际银行大厦,在船舷的远离中,漫漫收敛。而船的那一头,乘风破浪,向着鼓浪屿,前进。偶尔,一两艘峨冠博带的游轮,顺着鹭江劈浪斩波,朝着金门列岛进发。这就是鹭江,一头扎进东海的怀抱,一头将厦门岛和鼓浪屿隔水秋思。用自己的丹枫玉露孕育出两岸的生灵和风情,鼓浪屿也因她的蠢蠢欲动,彰现的妩媚妖娆。
这是个孤岛,弹丸之地。张目,日光岩就在额前晃,光秃秃的顶听着海风看着云舒云卷还有日月星辰相伴。打个喷嚏都响彻整个岛屿。不足两平方公里的小岛屿,环岛路曲折蜿蜒也不出六公里光景。初入岛屿,巷路逼仄阡陌,屋舍严然有陈色,树阴避日,海风青杨,淡淡的清咸之气迎面扑鼻。除了环道路供电瓶车施施簌簌行动外,所有阡陌逼仄容不下多人并肩。是以,到这,无论千乘之君还是万乘之主,以步代车一视同仁。
整个岛屿以别墅建筑为主,星罗错落,造型结构芜杂,有中式的,有西式的,更多是末名的中西合璧;哥特式,巴洛克式,古罗马式…不一而足。进入岛屿便远离了钢精混泥土的高楼丛林,风格不一的小楼在树荫里潜行踪影。轻盈的点缀青山绿树中,像个微微娇喘的大姑娘。有红砖绿瓦清雅休闲的,也有方石块垒威严虎踞的…而其中的复杂和无序,除了表现出鼓浪屿的文化璀璨外,更露出历史惨痛的端倪。建筑中多是西方列强遗留的领事馆,一个锥儿小岛却曾经汇聚了十五个西方列强的领事馆,每一座建筑好象这小小岛屿的一个伤疤,一遇天阴晴变,一种民族的阵痛就在这岛上隐隐发作;曾经日本的警察局,地下的监狱,还有渗进脚下泥土中中国人的鲜血。伫足凝思,我总在想:一边的铁链镣铐,一边的教堂祷告…人类为什么总以一种自残的搞怪血腥的屠戮天真的信奉虚佞的虔诚,自嘲式的黑色幽默化的方式推进文明的潜行。这种离奇而平常的方式,在这个弹丸之屿更以一种夸张的方式淋漓的发挥。看着许多的领事馆都爬满了青藤草蔓,岁月在如今淡漠叶片的翻飞中流露苍茫的神色,像惊恐又像懊恼,每一屡透过树阴的光阴都张显出血色的醒咸。
房子是鼓浪屿的主题,除了象征民族屈辱的领事馆警察局监狱和纯西式别墅教堂外。这里绝不缺乏华侨们留下来的一些大宅深院,别墅楼阁。如果没有承载民族曾经的伤痛,鼓浪屿,一个风水宝地,世外桃源般的清幽、隔绝而自成一体,廊桥遗梦的幻境。华侨的遗留的建筑,有中国建筑的端庄和雅素,同时多结合了西方的厚实和空灵。岁月的变迁如今物是人非,古国家园有时也未必就是能躲过风雨颠沛。静静的老屋默默的哭诉着一个又一个爱国华侨曾经的慌乱和不安,能带走的席卷而去,能留下的除了思念、不安、迷茫,还有这些深深守口如瓶的老宅。如今很多华侨的、列强们的建筑都成了老干休的用地,或是艺术学院的教学楼。清幽的阳光、古蔓藤萝,荒草连天、陪伴着满地独木也成林的榕树,在这里呆上十天半月,再盛的戾气必能变的气定神闲仙风道骨起来。真乃是一处学习和探讨艺术的清净之所,而幽幽低沉的乐声隐隐的总是不经意的缠绕在这岛屿的某一个方向,绕梁不绝。在这里给紧张的日子放放假,关上手机网络等一切通讯,孤自一人住上十天半月,开窗观沧海,闭目听琴瑟,那才是人生快意。徒步在孤岛巷路,一种沉沉的琴声书香浸满全身,一种慵懒、恬淡、迷醉的感觉冲出丹田浮了上来;身心为之****,进入无我的神照化境。如此钟灵毓秀的地方,怎么不诞生十个八个声乐名师?
毓园,名字就是一种新生和希冀,迎着四季迎着阳光风雨,伫立在岛中央的半山坡。林巧稚——中国白衣天使的符号,共和国第一位南丁?格勒奖的获得者,终身未婚,然而从她双手接生来的婴儿多达五万多人。生命的延续,有时候以一种人类的道义和责任来肩承,显得更加完美、无私和高大。毓园门口,一个标志性的雕塑,双手托举起一个婴儿,裂嘴含笑,像一朵蒲公英,盛开生命的蓓蕾,迎风绽放。整个园林松柏婆娑,绿映莺啼,静谧、安详,仿佛在谛听生命的第一声响。林巧稚的雕像掩映在松柏丛中,浩然长存,像前,高大的槟榔树巍峨耸立,是守候还是敬礼?纪念馆灵巧淡雅,轻盈翼落在最高位。但凡有来鼓浪屿的国家领导,没有一个人不来瞻仰。旁边几个孩童的塑像是那么的欢愉那么的爽朗,阳光下的笑脸容不住片刻的阴霾。爱,如风,在整个小小的园林脉动,更像生命的节律。自己立在林巧稚像前,肃穆、敬礼,一种绻素让自己莫名的感激;有一天,我也将为人父,呱呱的生命将陪我走过我未来的旅途,而迎接他到来的,也将是一个白衣天使;一个精灵的天使康乐的萦绕在自己的身边,首先要感激的就是林巧稚的后来人。
行走鼓浪屿,除了整洁、恬淡,隐约中还流淌着一种生命的悸动。亚热带海洋气候条件,催生生命的张力,周身葱翠欲滴的绿色,将自己团团围困,透射出怒放的生机。满目不知名目的树木拔地而起直插云霄,槟榔树、紫薇、橡树、紫金花、樟树等等,一茬高过一茬。当然最不能缺席的就数榕树,虬髯根须从半空垂凋下来,张牙舞爪,终穷毕生的精力向着土地挣扎,一旦触地则落地生根。在鼓浪屿,眼光掠过,定有许多半悬空中倒吊着的,灰黑的根须,一绦一绦,处在路中央的,多被园艺人员修剪过,半吊着,在清风里荡漾欢怡,像一幕风帘抑或是流苏,树的阳光之气也因她的怀柔而流露女性的一面;不占道的榕树根则自由生长,触地成根。很多古老的榕树方圆几百平方,密密匝匝的根从枝头探下来,独木成林,蔚为壮观。诚然许多的根须只吊在半空,但因亚热带海洋气候,空气湿度大,养分丰富,没落地的根须依然发挥着根的功能。生命,以一种梦幻式的方式在空气中寻求成长。一面是风帘流苏,一面是生命的依托,多娇的生命要有坚强的根基。游走边陲孤岛,有一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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