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流放
夜的苍凉从地面上不断的泛起来,虽然是铺了厚厚的地毯,仍然能感觉到凉意从地板上泛起来,暖气在午夜两点时就停了,铸铁的管子留不住温度,也只不过才过去三两刻的时间,就也像人情般的冷了。茶也冷了,凉凉的含在舌
夜的苍凉从地面上不断的泛起来,虽然是铺了厚厚的地毯,仍然能感觉到凉意从地板上泛起来,暖气在午夜两点时就停了,铸铁的管子留不住温度,也只不过才过去三两刻的时间,就也像人情般的冷了。茶也冷了,凉凉的含在舌间,与体温不一样的剌激,一直凉到胃里,到没有到心我也无心去问了。只是夜无眠,随手便想敲打几个字。仿佛不思量,仿佛不设想,只是让指尖牵着思绪,就那么走着。
午后看《动物世界》,庞大的斑马群做着长达半年的迁徙,也许是缘于种群繁衍的需要,也或者是一种沿袭下来的习惯——从起点又回到起点,中途要遭受狮子、猎豹、豺等食肉动物甚至猎人的袭击,一次迁徙后,所剩不过三分之一。
许多新的生命长大了,它们安静的在水草丰美的出生地继续长大,繁衍更新的生命,然后,等待又一次迁徙,遭受与它们的父辈们一样的残酷,也许它们中的有些可以活着再回到此处,也许成了猎物果腹的餐点。
可到了那个时候,它们同样会像约好似的,没有谁发出指令,它们蜂拥着踏上一条充满艰辛和危险的路程。
唯情可比。
最早相处过的一个男孩,连手指都没有碰过就分了手,现在,虽然还能模糊的记起他的样子,可竟像是与我无关的,心跳正常,脉搏平稳,可记得也是为他流过泪的。
笑说同事谈恋爱时连书信来往也没有,只是因为前些天收拾吊柜时翻出了那一包厚厚的信札。装在一只弃之不用的大大的手袋里,十多年都没有再打开过,表面蒙了灰,内里却干干净净。读着那些明显的理想化的语言,我却不笑自己曾经年少时的幼稚和执着。
有两捆是和两个要好同学的通信,还有一捆是我写给他的,再有一个鼓鼓的信封里装着一包碎屑。在这个深深的夜,看着眼前这些曾经看了又看仍然完好的折在纸封里的信,眼不由的湿了。
七零八落的又想起白天和姐姐在路上偶尔听到身后的两个女人的闲谈。她们描述自己的婚姻像是市场里的小贩面对货品的麻木和冷漠,仿佛生活的主体不是她们,而是不关己的旁人。她们的无奈和惆怅在这种冷漠的语言中表述的淋漓尽致。
谁又不是这样?
一首歌《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可谁又知道,一起慢慢变老的过程中所有的辛苦和挣扎。
一次听法律课,老师用玩笑的口吻讲过一个案例:一个在街坊中口碑极好的男人,却出现在另一个街区贴出的“五好文明家庭”的全家福中。当他被作来重婚罪予以法律处置时,他怀着满腹委曲,喃喃的说自己要维护好两个家是多么的不易。我们先不去从法律的角度去评说对和错。但我想,他对一个家有感情,对另一个家同样有感情。
鱼与熊掌怎能得兼?
情感,是一种积存在心中无形的潜能,它可以是泛着轻涟平静的湖面,也可以是波涛翻滚汹涌的海面,我们在为一种情感担负着责任的同时,也会因了某种缘由难以割舍另一份情感。也许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喜欢文字,喜欢将情感流放在文字里的快意。
如果我们不能亲历所有的情感,又无法扼制心底的渴望,那么,就让我用不能生花的妙笔编造一个个故事吧——可以捡起旧梦,也可以制造新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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