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夹叶,树悲泣
风夹叶,树悲泣叶的离去,是风的夹带,还是树的不挽留。那些荒凉的繁盛,飘渺的时间。破碎的琴弦,是你内心的余悸。还是,我松开手后,掉落摔碎的回忆——1我是叶,平凡的一个人,平凡到像树上的叶子,简单。我是一
风夹叶,树悲泣叶的离去,是风的夹带,还是树的不挽留。
那些荒凉的繁盛,飘渺的时间。
破碎的琴弦,是你内心的余悸。
还是,我松开手后,掉落摔碎的回忆——
1
我是叶,平凡的一个人,平凡到像树上的叶子,简单。我是一个安静的人,喜欢独自走在湖边,用脚踢着岸边的小石块,然后看着石子落入湖面,漾起一丝涟漪,却又消失不见。望着天上的月亮,和洒下的清冷的月光,莞尔一笑。十岁那年,我的父母出国做生意,他们杳无音信。知道那天报纸上登出一则新闻:从澳洲飞往中国的2045次飞机昨日坠海,目前正在寻找中。我静静地靠在墙上,任由泪水在我的脸上肆意地蔓延开去,清晰的冰冷感从背后一直传遍全身。
我有一个哥哥,他叫风,他的性格就像风一样捉摸不定,他大我十二岁,郭敬明说,三岁一个代沟。那我跟风就有四个代沟。自从爸妈出事后,我和风就没有怎么说过话,怕一说话就会看着对方长得像爸(或妈)的脸,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痛苦,失声痛哭。那年,风也正在读大学,大四的生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又要上学,又要开始找工作。每天晚上,我都会冲一杯牛奶放在桌上,旁边放一张纸条:
哥,不要太辛苦,喝点牛奶。
叶
房子里空荡荡的,一个晚上都静悄悄的。第二天早晨,桌上是那杯冷掉的牛奶,和风房间里没有动过的杯子。
我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一个人独来独往,一个人生活。
2
树的出现,让我有了依靠。她扎着马尾辫,额前的齐刘海,她喜欢穿着T恤和牛仔裤。当时我也奇怪,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名字却不咋样。我问树时,她只是随便地说了一句:“名字有什么用,叫得应就行了,哪来这么多讲究。”
我承认,当时我是无语了。
树喜欢弹吉他,自己作词作曲,然后唱给我听,她的声音是中性的,但在我的心中却是如同天籁,我说过,我永远是她的最佳听众。她开心地笑了,露出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十五岁的时候,学校放学,我和树走在路上,嘻嘻哈哈地聊着今天的趣事。这时,围上来两个人,看上去像是社会小混混,我吓得躲到了树的后面。不是我懦弱,而是我天生就缺乏安全感。有个男生向树要钱,并破口大骂,树死活不给,还死死地把我护在身后,另一个男生上来就给了树一拳,殷红的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扔给了他们,拉着树匆匆离开了。
我一边哭,一边帮树擦着嘴边的血。好久,树才说:“你说是男生比较好欺负,还是女生比较好欺负。”
“你看看你都成这样了,你说是谁比较好欺负。”
树低下了头,用手抚过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叹了口气,看着天空,流露出无限的感伤。
3
第二天,树剪了一个短发,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以为她是个男生。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
“你干嘛啊,像见到鬼一样。”
“树,你怎么,把头发剪了。你这样看起来好像一个男生哦。”
“真的吗?那就达到我要的效果了,以后就没有人会欺负我了,我们两在一起的时候,别人也会以为我是男生,就不会欺负你了。”树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笑了。
我也笑了,只是心中有点苦涩,树了解我,她知道我是那种天生就缺乏安全感的人,她把她最爱惜的长发剪短了,我可以想象的出她在理发店时那犹豫的表情,理发师要剪的时候,她也想试图阻止,但最终,她还是咬了咬嘴唇,把话咽了回去,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一点地改变。
树转身的那一瞬间,不知名的液体溢满了我的眼眶,最近怎么这么矫情?我嘲笑自己,但是,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抑制不住,在眼睛开了道口,顺势流了下来。这是我在十岁以后的第一次流泪。
4
立秋。天气微凉。我和树走在校园里,时间冲淡了一切,却冲不淡我和她的友情,树依旧是那一股中性风。我们看着身旁的梧桐静静地落叶。树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叶,我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上天注定的。”
“呃……”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是树,你是叶,叶会依赖树,树也离不开叶。”
“可是,叶最终还是会被风带走啊。”
“你说你哥么?”
“没,我只是说说而已。”
“那就不要这么悲观,我们的友情是风吹不动,雷打不动的。”
“那是肯定的。”
“话说回来,树,快高考了,你打算考哪个大学?”
“音乐学院呗,我还想拿我写的歌去参加比赛。”
“那,未来的大明星,先给我一个签名吧,免得以后拿不到。”
“好啊,签哪儿,你带笔了么?”
说完,我们都笑了。
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树那明澈的笑容。
5
空气中快要凝固的气氛一个人静静地倚在墙边,散发着无助,绝望的气息。渗进皮肤里,撕裂般的痛。我永远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或许真的是我亲手剪断了我们的友谊线。
难以衔接。
“树,你不要这样,我们明年可以再来过。”
树一阵沉默,我看到透明的液体从她的脸上落了下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她哭,也是——最后一次。树没有考上音乐学院,拿去参加比赛的作品在初赛就被淘汰了下来,双重打击让树实在是难以接受,她把吉他和乐谱胡乱地丢在一旁。
“树,难道你忘记了你的音乐梦想吗?你不想成为一个专业的音乐人了吗?你的梦想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吗?”
“梦想在现实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我去考音乐学院,总分比另一个男生多十几分,那个负责人却说他们想要男生,就凭着那个男生的爸爸是大老板,我的梦想就这样重重地被别人踩在脚底下,这么廉价。”
“那这把吉他呢?你从小到大最喜欢的这把吉他。”
“我现在只想把它砸了。”
我拿起了那把吉他,把它高举过头顶,说:“树,如果我现在砸了它呢?”树没有说话,我走到阳台,闭上眼睛,把手一松,吉他从二楼掉了下去,就这样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琴弦断了,吉他破了。霎时,我感觉脸上热辣辣的,满脸泪痕的树,手僵在半空中,却又愤怒地说:“你在做什么!你知道的,那是我最爱的吉他,我把它当做生命一样,可是你……,我们——不可能再是朋友!”
树的手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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