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燃起一把爱火

怕再燃起一把爱火

歼殒散文2025-08-08 02:34:28
我不清楚怎样从房门进到室内,拉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和潮气,里面漆黑没有光亮。脚不知道迈向哪里,试探着前进。双脚不知道碰到了多少东西,肩膀也不知道都刮了一些什么东西才进到里面。室内也是黑暗,昏黄
我不清楚怎样从房门进到室内,拉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和潮气,里面漆黑没有光亮。脚不知道迈向哪里,试探着前进。双脚不知道碰到了多少东西,肩膀也不知道都刮了一些什么东西才进到里面。室内也是黑暗,昏黄的灯泡好象也就25瓦,我的眼睛漫漫地做了调整,适应了环境才看清楚站在墙角那儿低垂着头双手不知道如何摆弄凌乱的头发的那个女孩子,她就是我被人带来相识的“对象”。细看她的皮肤到很白皙,白得有些苍白。眼睛很大,也很美丽,里面的光芒摄人魂魄。上衣很小,几乎遮不住她那些起伏的身体轮廓。裤子在暗淡的光线下分辨不出颜色,我没有看她脚上穿的什么鞋子。我的眼光没有敢和她对视,装做漫不经心地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没有听到她说话,只是听她哦哦了几声,但那声音很细,从里面可以感受到爽快和清脆。
她比我小六岁,我们见面的时候她十七岁半,年龄虽小但透露出的是成熟。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七岁,她是老大身下有两个妹妹。父亲没有文化,人长得又瘦又小,个头矮得也就1。60,喜赌、喜酒。家里弄得破狼破虎,整日锅朝天碗朝地,房门关不严,窗户钉死了,不然就掉下来了。三个嗷嗷待哺的女孩子常常是丢在家里没有人管,真得感谢那时的时风,庆幸没有遇到坏人。
我们见面后互有好感,我母亲想了想也说:“买猪也不带圈,别看她家境了。”父亲也没有言语,只是说了一句:“你自己可要考虑好啊,我看她父亲不太地道。”
她父亲很高兴,攀上我们这样的大家大业自然心里美滋滋的了,将来要是缺个三长两短的也有个地方借啊。
她虽然年龄小但却是家里的主要一把手,大事小情都是她来承担,我母亲说她将来是个过日子的好手。
那是一个午后,其实什么时间都一样,她家里都是漆黑漆黑的。我来到她家里看她,她刚好洗完头发,模样更加显得俊俏动人,我一把把她抱住,她也分外迎合地抱住了我,我的第一次荷尔蒙在黑屋子里展示了。
那个午后很静,室外也没有一丝风,我们两个长托托地躺在炕上,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没有什么来打搅,那个午后死一般地沉静,我们俩像是躺在无人岛上,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心跳。那个午后很美,美得我想要是就那样死了该多好啊。那个午后定格在我的头脑里,永远不会抹掉。
她父亲发现我们越过雷池之后,腰杆粗了,说话大大咧咧的了,见到我的父母也趾高气扬地说话,动不动地就向我父母借钱花,还在我家里蹭酒喝。
起初,大家都没有在意,都以为这个人实在,还感到几分喜欢,都想这个亲家不错,像一家人似的。
俗语说“蹬鼻子上脸”父母渐渐地对他这个亲家有些讨厌了,一点一点地疏远他。可他见了越发地来了劲,张口就借五百元。我父亲和他发生了争执,他拍着我家的炕沿粗声大嗓地说:“生米已然做成了饭,你们家拿三万元来娶亲吧,要不我去告你们家孩子强奸罪。
事情闹大了,父母找了一些和事姥花了一些钱,总算把事情压了下来。
事情的结束,还得感谢一户“闯关东“的人家,这户人家,没有女孩子,清一色九个男丁,一二三四五个孩子和这户男人都在煤窑上班,钱比较冲,一把掏出三万元把我的那个“对象”给他家老三娶回了家。
过门后不久她给他家生了一个女孩子,把他们一大家子乐得不得了,她也成了他们家里的宠物一样很是得宠。
谁知道好景不长,她的那个男人在一次煤窑“冒顶”事故中死了,她成了寡妇。她带着个孩子,也不好再找人家,至今还孤身一人,到是我母亲常去看望她,也经常接济她一些钱物。
她的父亲也在一次赌后和人吵架,被人一刀攮死了,也算在当地少了一个祸害。
母亲每每在我回家的时候都对我说:“你去看看她吧。”然而,我没有去,我怕见了她之后,再在我的心中燃起一把爱火,到那时候要是谁也无法熄灭该怎么办?
写于2010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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