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为人之道”
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有形形色色的为人之道。有的人总爱死板而僵硬的谈理论,什么为人之道最重要的就是忠实可靠、仁义对人、尊老爱幼、诚实无欺等等。笔者也不在这里故作高论,说这些为人之道有多
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有形形色色的为人之道。有的人总爱死板而僵硬的谈理论,什么为人之道最重要的就是忠实可靠、仁义对人、尊老爱幼、诚实无欺等等。笔者也不在这里故作高论,说这些为人之道有多么迂腐、蠢笨。但是这些经典的老生常谈的为人之道,即使对之常常津津乐道的“老生”自己也不相信,也不实行。常常就是这样,说是一套,做是一套,互相“印证”,互相比较。所以,老是弄这一套的人,经常是双重人格,两副面孔,自己活得非常虚伪,活得非常累。或者你会问,为人之道你说应该是怎样?笔者认为无所谓什么什么固定、“经典”的为人之道。如果有为人之道,只在活泼生动的现实生活里,只在形形色色的人的言行处世中,只在五彩缤纷的社会海洋里,只在无边无际的大千世界里。要想在为人之道这个主题上有些心得,你就得多主动、多注意观察你的生活。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为人之道不是用说的,而是用行的。比如某某官员开会说的自己两袖清风,冠冕堂皇,自己的人格多么正统,多么严正,但你若能跟随他的生活,你就会发现许多让你惊讶不已的事情。这时候你就能深入一些认识他的为人之道。但是,如果你的思想很封闭,你不善于观察生活,你就会领会不到你的发现的惊奇。为人之道这个东西,这个命题,就像禅理一样,不可说,不可说,简直是难以言说。为什么难以言说呢?因为这个东西太不好把握,太实在又太飘虚,太深邃又太微妙,太抽象又太具体,太隐含又太明显。你见到形形色色的为人,见到活泼生动的事情,你才会感叹为人之道是多么神奇的一种东西。
在现代社会里,可以说谁也不是傻子,谁也不会迂腐的毫无理由的固守着什么儒家或革命献身的为人之道。许多人连为人之道这个说法都不常听到。他也不以哪种为人之道来“鞭策”、限制自己。他喜欢钱,他就去追求钱;他喜欢权,他就会追求权;他喜欢女人,他就会去追求女人。人们是不讲为人之道,实际上,他们正是践行了很庸俗的、浅薄的为人之道。他们的为人之道,不在于自己思想的自觉,而在于自己行动中自然的体现。说他们是不讲为人之道,其实就是说他们不讲所谓那些“经典”的为人之道。他们还以为自己的行为很“开阔”,很“大气”,很能打破“经典”的传统,其实他们不过是听任自己动物的本能,自爱自私,自恋自怜,他们实际上只是体现出了一种更狭窄、更狭隘、更庸俗乏味的为人之道。自己还觉得自己这样果然不是傻子,其实他们还达不到传统文化里笨拙愚朴,忠诚可靠的境界。不过是浅薄而自作聪明的一群人罢了。
你见到形形色色的人,就见到形形色色的为人之道。我们不愿强调“经典”的模式,只是不愿意这样限制住了你的眼界和思维。你可以放眼社会,放眼社会三六九等的各个等级;你甚至可以放眼古今,放眼三五千年的文明史;你甚至可以放眼中外,看看外国的历史和新闻里有些什么样的角色和人生。你可以看看这些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的为人之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当然,你要看到实际,看到实质,看到根底,而不要只看到浮面的掩饰的东西。看看这些历史和现实中有些什么样的为人。但假若你觉得那些东西太辽远,太迂阔,你不妨看看你自己生活的现实,看看你自己周围的生活环境,看看你周围有哪些真实的角色,有哪些隐含而真实的为人之道。从这些为人之道里,你能学到什么,你能悟到什么,你能体会到什么。
这个人为人怎么样?那个人为人怎么样?另一个人为人怎么样?你自己为人又怎么样?不要觉得别人的存在都是铜墙铁壁,都是生硬而绝对正确的现实。自己的存在就是一种胆怯而犹疑的东西。别人都对,而自己不对。这纯粹是一种糊弄傻子的说法。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人,别人不会都对,你也不会都对。但客观的观察、评价每人的为人,你就会得出深刻的认识。为人之道也有高下优劣,也有上品、中品、下品,甚至还会有极品。有极上品,也有极下品。你能到哪个品?你能到哪个品级?不在于你是男女,你是“贵贱”,你是官民,你是穷富,你文化高低,你年龄大小,你是哪个地方人,你是什么职业,你是什么学历。我们不愿谈什么远大的理想,高尚的为人。在现实的人生中,你需要走入生活,走入生活越深越好,深入实际越实在越好。你会抛掉许多许多不切实际的空想和对于为人之道的空谈,在现实中深入体验,汲取智慧。你深入各种事情,深入体验生活,你能实在而微妙的观察人们的为人之道。这个人为人怎么样?那个人为人怎么样?你自己主观空想是不行的,你需要在事上看出来。不在事上,不见真事;到了事上,真事吓人。在各种复杂、凌乱、沉重的矛盾中,你能真实的见到许多人的为人之道。你都不用动脑子分析,事情就在那里明摆着,谁都能看出来,不由得你不信。其中许多深刻的人生体验,简直是千金难买,珍宝不换,你真该希望自己多遇到几次。这时你就容易看到人性的真实,没有那么多的掩饰,让你成熟长大不少。
在社会上讨生存,在社会上混,什么聪明智慧,能力手腕,技术学历,资格官级、心机心术这些都在其次。在长远看,在深入看,在真实看,在细微看,其实第一就得讲为人。其他那些东西具备了当然更好,如虎添翼,但在社会上混生活,谋生存,最基本、最重要的还是各人自己的为人之道。不管当事人知不知道这是他(她)自己的为人之道,但别人却旁观者清,你自己不知道,别人早看透了你,早替你总结出来了。你自己会伪装,会掩饰,会玩种种把戏、魔术,但是人家别人、群众早就把你看透。你简直就像在人家、群众的股掌上玩把戏,谁还看不清?你简直就像小孩装哭调皮,哪个大人还不知道你的心思?谁还不清楚你的为人?为人好的人,路越走越宽;为人差的人,路越走越窄。为人好的人,路越走越香;为人差的人,路越走越臭。为人好的人,路越走越顺;为人差的人,路越走越险。其间的差别,非常的明显,非常的实际。这都是你为人之道的反面折射,现实的体现。你发挥在外的东西,又返回来作用到你的身上。只是,有时候人们会有一个观察、适应期,时候一到,人们自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不揉渣滓了。
其实为人之道不仅是人际关系和遇事处世时的为人表现,也包括很多其他综合的内容。比如,你这个人的心志、气度、眼光、志趣、习惯等这些东西。但是,最基本的还是在人际关系和处世时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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