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末盘点:中国足球的三大祸害
引言:中国足球,没有最恶心人的,只有更恶心人的!中国球迷,没有最不顺心的,只有更不顺心的!超级联赛,没有最低级的比赛,只有更低级的比赛!概括起来,就是中国足球,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这一切应拜于三人
引言:中国足球,没有最恶心人的,只有更恶心人的!
中国球迷,没有最不顺心的,只有更不顺心的!
超级联赛,没有最低级的比赛,只有更低级的比赛!
概括起来,就是中国足球,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这一切应拜于三人所赐,也就是说,唯一可以使我们“安慰”的是,我们可以找到三个最能祸害中国足球的人。
谨以本文献给谢亚龙、朱骏、李承鹏!
一、关于谢亚龙
有个笑话:秀才年将七十,忽生一子,因有年纪而生,即名年纪。未几,又生一子,似可读书者,命名学问。次年,又生一子,笑曰:“如此老年,还要生儿,真笑话也。”因名曰笑话。三人年长无事,俱命入山打柴。及归,夫问曰:“三子之柴孰多?”妻曰:“年纪有了一把,学问一些也无,笑话到有一担。”
非常遗憾,谢亚龙不是一担柴火,而是那一担笑话。而敦促这个笑话产生的应该就是经常吆喝大家全民健身其实真正做到的是全民愚乐的体育总局。在他们的监督指导下,谢亚龙的这担笑话应该说内容还是很丰富的:从动不动就跑到女足队员跟前教跑步-腿要这么抬啊,到国足一输球就乱翻书吟诗讲故事-我何惜此头啊,武松打老虎啊,再到封杀央视记者采访-以为自己管的这点事儿多招人待见呢,以及意味深长的提出“叉腰肌”的新概念生理……可以说每个段子都堪称经典,令人回味无穷。只不过,这些笑话还有一个特殊的作用,就是笑到最后,你会产生莫名的一种悲愤情绪,你会想不通:为什么体育界的人才会匮乏到如此的地步?于是你会后悔没有早进入体育界,不然你还不知混成什么样呢?-最损也可以进足协不是?结果最后,你就后悔死了。死之前捂着你的叉腰肌对家人说:国足小组出线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可能有人不信,小组出线就家祭了,要求太低了吧?唉,看官有所不知。这就好比拿职业联赛冠军最多的大连队,如今为了保级成功欢呼雀跃激动不已,以前拿冠军他们也就是这种表现了。而职业联赛前十连霸的辽宁队,如今混了个降级。为什么?因为水平就是如此:只有你想不到会输的,没有他们不能输的。落魄的地方队如此,国家队也是一脉相承。这又是为什么?
当一个行业的最高长官在面对失败时都缺乏自我反省的认识而羞愧时,我们怎么可能指望球员要脸呢?这就跟找媳妇看丈母娘的素质一样:丈母娘是个泼妇,你就别指望媳妇是淑女。这叫做耳濡目染,润物细无声。
也就是说,谢亚龙是败坏足球行业敬业意识、责任意识的第一人,他的以身作则就是恬不知耻说足球,闲的蛋疼瞎指挥。
二、关于朱骏
朱骏是个有钱人,这个大家都知道。尤其是,在今年夏季欧洲著名的热身系列赛鹿特丹港口杯上,在与利物浦队的比赛中他首发登场并踢了5分钟以后,地球人都快知道朱骏是咱上海的有钱人了,所以人家当了董事长。据说这个渴望冠军的董事长在申花队输给深圳队以后一连唱了十一遍《朋友别哭》,也不知道申花踢平的这个晚上会唱几遍-老实说,坐旁边的可他妈够倒霉的,就是吕方哥哥亲自唱十一遍,那听到最后也成了扰民之声了。不过朱骏管球那些,人家有钱。
其实本来有钱人大家是尊重的,因为那至少体现了人家的一种能力,可惜有的人有钱了还总是怕别人不知道,处处都想显摆着,这么一来完了,招人嫌。道理很简单,即使是美女,天天把“我是不是好美”挂在嘴边,时间长了也会让人觉得俗不可耐,何况财主呢?
朱骏还不只是个财主,丫整个一土财主,典型做派就是:阿拉出钱了,阿拉为何出钱?阿拉喜欢足球的了。所以阿拉是你们衣食父母了。所以是阿拉养着你们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是阿拉说了算了。你们就给阿拉好好踢了。
于是,俱乐部也好、董事会也好、教练也好、球员也好,说到最后,都不过是“魔兽游戏”中的装备、程序,玩儿的只有一个人:朱骏。也就是只有他说了算,这就是朱骏眼里的职业足球。
钱钟书先生对于“土”有段精彩的比喻:方鸿渐……生平最恨小城市的摩登姑娘,落伍的时髦,乡气的都市化,活象那第一套中国裁缝仿制的西装,把做样子的外国人旧衣服上两方补钉,也照式在衣袖和裤子上做了。
朱骏就是这样一个“摩登足球人”。如果中国多几个这样的老板,那我们可以毫不客气的认为:这样的老板只会造就奴才式的球员,因为奴才除了钱跟老板,其他的可以都不吝。
包括尊严,包括人格。
三、关于李承鹏
有个老笑话:过去,有一家穷,粮食总是有上顿没下顿的,耗子进屋转三圈儿都流着眼泪跑出去了。这天男主人好容易买来二十斤米,把米装在一坛子里放到桌子底下。可就这样还闹贼了,夜里,贼来了,正巧男主人没睡着,就瞅着贼一步步摸着进来,男主人没出声,心想来也白来啥也偷不着。就见他摸到桌子旁拿起一水壶摸了摸又放下了,怎么呢?漏壶!放下后就摸到桌子底下发现了米,这贼把大衣脱了,想着把米倒到上面,再一兜就行了。把衣服脱下之后贼就去搬坛子倒米。男主人一看急了,心想坏了他把米拿走了,这不要命吗?这可怎么办呢?一看到贼的大衣他乐了,顺手就把贼的大衣给拿走了。再说这贼把米倒到地上就用手去兜,可是一摸大衣没了。这贼就纳闷了,不由自主的“哎”了一声,这一声把正在睡觉的女主人惊醒了,女主人冲着男主人说:“有贼,家进贼了。”男主人说:“没贼,你听错了!”这时贼说话了:“不能,没贼的话我大衣怎么没了?”
李承鹏就是这个贼。特理直气壮,特忘我的投入,特得理不饶人,但骨子里,丫也就是这个贼的水平:偷着偷着就把自己身份忘了。自个儿扇着自个儿的脸,还乐此不疲。
说起来,作为记者的李承鹏最初给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敢说、敢骂。听着是挺痛快。但听得多了,就发现丫除了异想天开、指桑骂槐、捕风捉影、图口舌之快,基本上他的所谓倡议没有任何建树,只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如一些记者指出的:李承鹏是以写小说的方式写足球报道,有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就靠打一两个电话然后就开始发挥,最后弄出一篇超长的采访稿来。说的不客气些,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李承鹏的职业操守都可谓丧失殆尽。
以最近的一次事件为例:有媒体报道了谢亚龙回足协的消息。第一时间,李承鹏跟其多年的对立者马德兴同时发表文章。李承鹏是竭尽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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