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之守护神
摘要:在《楚辞》中,有着各式各样的神袛,而《离骚》中的“神灵”似乎更侧重于“灵”。在一般人眼中,“神”是至高无上的不可辩驳的权威,而“灵”则是具有灵性的,更多地接近人间。这些神灵的描写构成了《离骚》梦
摘要:在《楚辞》中,有着各式各样的神袛,而《离骚》中的“神灵”似乎更侧重于“灵”。在一般人眼中,“神”是至高无上的不可辩驳的权威,而“灵”则是具有灵性的,更多地接近人间。这些神灵的描写构成了《离骚》梦幻描写的一部分,而屈原自己也成为了楚国的守护神。关键词:《诗经》《庄子》《离骚》的比兴手法异同,产生原因及特点。
自古有“左史庄骚,汉魏文章,唐宋诗词,小说传奇”之语,虽是用来形容博览群书的,但其将“庄骚”并称,已是说明了一个道理。即无论从思想上还是风格上,《庄子》与《离骚》——甚至说整部《楚辞》,都应是属于一个系统的——一个与《诗经》迥然不同的系统。
究其原因,总体来讲,宋楚相邻,在战国时代(或者春秋)南北文化的大融合,大概就是“北”学“宋”渐的。况且庄子与屈原生活年代相差不到三十年——即使相差年代久远,活动于同一大背景、同一地域之人的文风,相差应不是很大;而主流在黄河一带的《诗经》产生的年代却与其相差不止整整三百年!
不消说其他,仅地域上就足以造成《诗经》与《离骚》的巨大差异。“世界是文学活动素之一,在这里主要是指文学活动所反应的客观世界、主观世界。”“人的主观思想感情,包括联想、想象、幻想等都是由客观世界的的触动、感动、启发而产生的。”[①]相同的环境影响下的作家的性格、思维、气质不尽相同,不同的环境影响下的作家的性格、思维和气质一定不同。南北的气候正好对应了“杏花春雨江南”、“铁马秋风塞北”的诗词内容。“北尚实际,南尚虚无”,故“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荆楚多哀怨风骚之人”——这与燕赵平坦开阔肃冷凄凉、荆楚霏霏细雨湿暖柔绵的自然环境大有关联。这样的环境在作家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所谓“乡音无改鬓毛衰”,所指的也许并不仅仅是“乡音”吧。
是故《诗经》的主要特点之一就是古朴,而庄骚的主要特点之一就是梦幻,而梦幻描写所靠的主要就是“比”“兴”的手法。诚然,《离骚》在比兴手法上继承并发展了《诗经》的比兴手法;然而从运用上来看,似乎是《楚辞》善用“比”,《诗经》善用“兴”。“兴”较之“比”要更加委婉含蓄,这是因为《诗经》是从现实生活出发,极具真情实感,而且北方地址险恶,需要一个集权领导,导致集体意识强烈,国家系统完善——也就是说这方面的周礼相对健全,迫于礼教束缚,其中的梦幻描写更逊于产生于物质自然条件充足,没有必要组织大规模政权,而导致个人意识强烈的南方的《离骚》;《离骚》中的梦幻描写,是有别于《诗经》的质朴,《庄子》之逍遥,它那里的神袛已经独立成了一个世界。其中,《诗经》梦幻描写中的隐喻相对最为隐晦,如清茶细品才会出淡香;《庄子》梦幻描写则是纯粹的梦幻虚无,如所谓的“意识流”;而《离骚》的梦幻描写则是以彼岸世界象征此岸世界,直接在感情上给人以最直观的冲击。三者恰似浪漫主义的渐进发展过程。
司马迁曾评价:“《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②]然而,《诗经》毕竟是一部各地作品的大集合而非个人专著,这就具定了它风格上与《离骚》会有一个交叉点。个人认为,这个交叉点就是《郑风》。两者交叉则是借助了《庄子》一书——这里所说的著作并非具体的书集,而是代表了那一地域的文章。
纵观整部《诗经》,大都古朴,大段运用比兴——尤其是兴,其委婉的表现手法虽给人含蓄之美却大大降低了它的形象性;然而《诗经》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篇,如《郑风》、《鄘风》却非其他章目那样极尽含蓄,它们的感情强烈,中心思想显而易见,甚至在文章里都能找出原句来。
如《鄘风·柏舟》且不说前边的“实为我仪”“实为我特”,直接道出“非君不嫁,誓死不二”的声明,无半点掩饰之意,只一句“母也天只,不谅人只!”在整部《诗经》里就算得是惊天地之举。又如《卫风·相鼠》“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人而无止,不死何俟?”“人而无礼,胡不迨死?”,此三句前虽均有相鼠作比起兴,但其比兴要较其他章的比兴要更形象直接,而且比兴事物与实际事物联系密切有直接关系,情感直接强烈。再如《郑风·将仲子》,干脆就没有任何起兴,女方直接告诉男方不要逾越礼法之事,而且连原因都直接说明了——人言可畏,礼法可畏。如此这些,根本就是不同于《蒹葭》之类,后者的比兴完全就是在营造一种感觉气氛,而非实体上的对应。
如果说《诗经》的比兴是明喻,那么《离骚》的梦幻描写就是暗喻。明喻是既有本体又有喻体的,但暗喻却是只有喻体。故说《诗经》善用“兴”而《离骚》善用“比”。而且,《离骚》的“比”是系统的“比”,其所比之事、之物、之人在人间都能找到相对应的本体——即使这个本体极少甚至从未在文章中露过面。《离骚》在梦幻描写中包含了三个意象群,即“人世意象群”,“神袛意象群”,“花鸟意象群”。[③]每个意象群都包含了楚文化的特色,是其他文化不可能复制得了的。而当中最具《离骚》梦幻特色的当属“神袛意象群”。这些神,构成了《离骚》梦幻描写的重要部分。
《离骚》中的“神灵”似乎更侧重于“灵”。在一般人眼中,“神”是至高无上的不可辩驳的权威,而“灵”则是具有灵性的,更多地接近人间。有一段说明楚神的文字已记不清原话出处,大概是说,楚国的命运之神,不是中原令人胆瑟的牛头马面,而是身披薜荔的司命,在楚文化里,没有张牙舞爪的怪物,只有的兰芷为衣火神。这足以说明,具有浓烈楚文化特色上午《离骚》具有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梦幻仙境中亦是那些具有楚国地方色彩的苍梧、悬蒲……
从作者的角度来讲,《诗经》没有一个具体著作人,而《离骚》与《庄子》的作者却是有可比性的。同时二人也有着同样的迷茫。庄子对世事人生的迷茫,屈原对时政人生的迷茫。虽然庄子一生淡泊名利,主张修身养性、清静无为,在他的内心深谷却压抑了对当时世态的悲愤与绝望,从他哲学有着退隐、不争、率性的表象上可以看得出,庄子是人绝对是一个对现实世界有着强烈爱憎的人。庄子是主张精神上的逍遥自在的,所以在形体上,他也试图达到一种不需要依赖外力而能成就的一种逍遥自在境界。故其文字的汪洋恣肆,意象的雄浑飞越,想象的奇特丰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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