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丶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丶

置于死地散文2026-01-12 01:15:53
这些天我一直很想沉静下来写一篇日志,关于内心种种琐碎。我习惯于用第二人称书写这些情绪,很多的时刻,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对象,但言辞之中不免流露出些许端倪,直指臆想中的某一张面孔。我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面对生
这些天我一直很想沉静下来写一篇日志,关于内心种种琐碎。
我习惯于用第二人称书写这些情绪,很多的时刻,并没有一个具体的对象,但言辞之中不免流露出些许端倪,直指臆想中的某一张面孔。
我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面对生活和命运,早已经习惯了独善其身,虽然我亲密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是一个无法好好照顾自己的人,但我对于眼下的这一切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但在最最脆弱的时候,我依然还是会那么恬不知耻的想起你。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从北京回来的夜车上,硬座,周围那帮去迷笛的家伙各个都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只有我一个人裹着毯子,蜷缩在位置上,一动都不敢动。
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在高原上没高反,在城市里不挑食,走盘山公路不晕车,晚上睡通铺不择床,我什么苦都可以吃,再累都不是问题。
可是有一点是我完全没有办法的,那就是痛经。
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事有凑巧,这几年唯有在你身边的那两个月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其余的时间里,我的生活几乎是以痛经作为坐标轴标识的,痛一次,一个月过去了,痛个十二三次,一年就过去了。
那天晚上在火车上,我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死死的揪着树树给我的那块枣红色的毯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一刻其实我在想,为什么我要坐他妈的15个小时的硬座回长沙呢?一张机票我买不起吗?操!
一边这样想,一边给朋友们打电话,翻来覆去的重复着说我肚子好痛,而她们除了干着急之外没有一点用。
后来我翻到了你的名字那里,停了停,还是滑过去了。
其实我已经很少想起你,在我曾经以为是最后一次写到你的日志里,我提到了那段北极熊的纪录片,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还没有到可以奔向广阔冰原的时候,脆弱与伤感依然那么轻易的就可以将我击倒,虽然只是短暂的。
我觉得我依然还是那只眼巴巴的趴在窗口看着屋内的小熊,彼时此时最大的区别是我已不在奢望可以吃到美味的考鹿干了而已,我是那么清晰的明白,你不会打开门。
但我还是想碰碰你的鞋子,向你表达我的感激。
我只主动发过两次短信给你,一次是在下大雪的时候,我发高烧,一次是在回长沙的夜车上,我痛得当着陌生人流下眼泪来。
而这两次,我都不过是云淡风轻的问候你,自始至终你都不知道为什么在沉寂多时之后,我又突然跑来打扰你。
谢谢存在于我心里,这与爱情有关或者无关其实都不要紧,只要我知道,在人生的某些时刻,这份存在能够给我一些力量,即使不能击溃病痛,孤独,贫穷,但至少我可以短暂的获得熬过去的勇气。
那晚的夜凉如水,他们都睡了,收到你回复的短信,我忽然平静下来。
凌晨三点多,列车摩擦着铁轨,我跟咖喱啡站在逼仄的过道中间谈论梦想,我说梦想的可贵之处在于孤独,那一刻,我多么庆幸我的人生中曾经有过你。
人的一生,遇到爱,实现爱,遇到性,实现性,这些都不难,难的是遇到理解和懂得。
在我回来的第二天,跟你聊了很多,我想这是我们最好的和解方式。
雨露,晨光,花朵绽放,大草原上的落日,挂在长颈鹿脖子上的夕阳,这些被你称为“充满想象力”的句子,其实全都是写给你的。
某些特定的时刻,宇宙洪荒之中,灵魂孤寂之时,唯有对方懂得彼此。
昨天我闺蜜跟我说起三年前,当时的男朋友开车送我回学校,我下车时跟他说,真不想回去啊。
她说,三年多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你那么小女生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我越来越坚硬,也越来越顽强,即使是在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只差眼泪没有落下来,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我选择了缄默。
你我的人生太过悬殊,我知道再温柔的话语说给你听,也不过是不合时宜的荒诞。
我不再执着,坦然的面对你,也面对我自己,即使从前的我那么偏激,即使从前的我总留住那些留不住的,即使从前的我总想对那些要走的说别走。

今天是母亲节,虽然我一直很讨厌形式主义,但还是决定在这个特定的日子里给你写一些东西。
我不是一个让你骄傲的女儿,这么多年,对于这一点我一直很抱歉,虽然我表面上看着还是挺骄傲的。
两年前星崽跟我说,她总是跟她妈妈吵架,我记得我当时很纸上谈兵的说,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妈妈的错,而是横跨在两代人之间必然的隔阂,非要有人对此负责,那只能说是时代的错。
彼此理解是需要时间的,但是妈妈,我很悲观的认为我们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真正理解对方,理解对方做每一件事的初衷和目的,我们能够做到的最大让步不过是怀着宽容,乃至纵容的态度静观其变,等待一个更好或者更差的结果,再竭尽自己所能的去笑纳,或者承担。
我记得在我高中那几年,你真的过得非常辛苦,拮据的经济条件,我们都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那几年里我记得我根本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所以在我读大学之后花着自己转来的稿费,理直气壮的买着每一季的新款,你稍稍有些微词时,我总会大力反驳。
我内心一直有一种委屈,为了自己颠沛流离的童年,和抑郁寡欢的少年,所以在成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穷凶极恶的纵容自己各种行为,并为它们想出了很多看起来很合理的理由。
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我对自己的认知一直不够深刻,心比天高,在那些年里,我活得锋芒毕露又忐忑不安,即使是现在,我依然觉得前途暗淡,未来渺茫,作为一个女儿,我是从来没让你省心过的。
在写深海1时,我写过一句话,那时的我才明白,无论孩子长到多大,作为母亲总有一份担忧,这不是瞎操心,这是本能。
我高中的那几年,每年的书架,那个势利又刻薄的班主任总是给你打电话,跟你协商我退学的事,我看着你准备了一次又一次的红包企图塞给她,心里总是充满了一种屈辱和愤怒。
前天我跟丛丛聊天,我说,回想我的成长经历,我居然没有成为一个心理扭曲的姑娘,而是对这个世界还保有梦想,相信温暖,美好之类的词语,坚持善良,正直,朴素的价值观,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对于过去,我从来不曾忘记,虽然你总希望我能平和,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可能很难做到。
因为我无法改变悲伤的起源,所以永远无法终止这痛苦相随。
其实我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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