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刻,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
上个星期五下午,和单位工会领导前往慰问困难职工,见到了那个久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脑瘫女子。准确点说,这位患者的名字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只知道她是厂里一位退休职工的女儿。也许,能叫出这位女子名字的,除了亲人
上个星期五下午,和单位工会领导前往慰问困难职工,见到了那个久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脑瘫女子。准确点说,这位患者的名字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只知道她是厂里一位退休职工的女儿。也许,能叫出这位女子名字的,除了亲人,应该不会有几个吧。来到这位退休职工家里,在我跨进这位女子房间的那一刻,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了!那种心境远不是我现在能用文字表述出来的。我只能记录一些细节。
患者的母亲领着我们进了屋。这是一栋独门独院的两层楼的农家私房。紧临楼房,主人又搭了一层的厨房。再接着厨房,是一间用木料搭起来的平房,房顶用的是油毛毡,然后盖上机瓦。我就是在这间房子里见到这位女子的。同行四人,两位女同事止步门前,说是味道太难闻了,这几天身体不是很好,怕进去受不了。
我随着工会领导进了房间,虽然异味确实的很难闻,就连我这个有着严重鼻炎的人都有些难以忍受。女子脸部很白,是那种少见太阳的惨白。因为光线昏暗,隐约感觉女子年龄大概20岁左右。或许是我们的突然造访,女子似乎感觉很难为情,使命的挪动着身子,好容易才将下肢挪进了被子,这时我才知道,或许为了“方便”需要,原来女子没有穿裤子。女子睡的是简陋的单人床,盖着一床淡颜色的被子,好像很薄。床头放着一个凳子,凳子上有一个把缸,似乎是吃饭用的。房间的水泥地板有些湿漉漉,似乎是刚拖过不久。房间里好像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女子的母亲从工会领导手上接过“代表着温暖”的薄薄的红包(或许只有几百元),连说谢谢,我们似乎没有多说话的必要,没作逗留,就出了门。
在返回的路上,我从工会领导的口中得知,这位女子大概有31岁了,是一位的严重脑瘫患者。前段时间来探望时,女子的床上垫的是稻草,现在天气冷了才加垫被的。据说,这个女子基本上有大小便意识,只是无法行走。女子还有一个兄弟和一个姐妹。以上就是我对这位女子的全部了解。没有人会去了解更多的信息:比如女子患病原因.治疗情况.有何需求等。
然后,一行人几乎说了同一句话:这样活着简直是猪狗不如啊!如果女子的母亲死了,她该怎么过啊?
后来领导还要慰问了其它几位困难户,而我真的再也无法随行了。我的心里真的震撼的有些受不了。不禁要问:女子的亲人怎么能让她独自呆在这么简陋的房子呢?难道不可以照顾得更加的细致些呢?为什么领我们进门前,做母亲的不先给女子打个招呼,以至于女子如此的难为情呢?谁给女子尊严啊?
然而,这种想法仅仅在自己的脑子里停留了片刻。我更加感觉到,这个女子能够活到现在,这个家庭应该经历了多少的辛酸啊!难道还忍心对女子的亲人过多指责吗?这个家庭的每个人都应该是已经作出了极大的努力了!
于是,我想到曾经看到的一则报道:同样是一位脑瘫患者的母亲(丈夫扔下了她们),孤身将患者带大,二十余年不离不弃,在生命即将耗尽时,她想到了毒杀患者。然后,几乎所有的乡亲.邻里都在为这位母亲求情,希望法外开恩。
我甚至想到了如果国家允许“安乐死”。
这该是怎样的一个家庭悲剧啊!这难道不是我们这个国家的悲哀吗?
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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