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完爱情这场戏
地点:生活空间倾诉人:小路(化名)年龄:25岁职业:营业员记录整理:清浅三月小路是一位来自山东的女孩,对徐州市区的地理环境还不太熟悉,我约她在新一佳门口等。这天是入伏的第三天,天气火炉般的灼热,一位洋
地点:生活空间倾诉人:小路(化名)
年龄:25岁
职业:营业员
记录整理:清浅三月
小路是一位来自山东的女孩,对徐州市区的地理环境还不太熟悉,我约她在新一佳门口等。这天是入伏的第三天,天气火炉般的灼热,一位洋气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只是她的脸上笼罩着浓重的忧郁,让人感觉她的生活的背后一定不是表面这样光鲜。
从我懂事那天起,我的家庭就只有战争,没有和平。父亲经常喝酒,不论清醒还是糊涂,母亲做的大小事情,没有一件适合他的心意,于是,打骂母亲成了父亲每天的必修课。和父亲相反,母亲是位贤妻良母,对父亲从来没有反抗,有的也只是她那永远流不尽的泪水。在母亲的一生中,我看到人生莫过如此,活着没有一点意思。
母亲察觉我有轻生的念头,紧张地拉住我的手:“小路,宁隔千里远,不隔一层板!千万不能做傻事。你就算离家千里万里远,十年、八年不回来,妈还有牵挂,你总是妈活着的女儿!如果没了你,妈怎么活!?”
母亲的话让我感怀,我决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2002年3月,我投奔到北京的一位朋友那里。原计划小住即回,朋友劝我在这里找份工作或找个男朋友长留北京算了。我也希望,只是这样的机会在北京可以用彩票中奖的机率来形容。朋友早有人选,他介绍的那个叫孔昊的男孩对我一见钟情。孔昊年龄不大,开着一家广告公司,我渴望的工作和对象的问题,几天之内在孔昊这里全部得到解决。
孔昊身边整天跟着一帮朋友,工作和生活没有一点规律性。不长时间,公司因缺乏管理和资金流动,慢慢出现了亏损。孔昊这才着急起来,四处向朋友借钱。朋友平时都跟他混,哪里有钱借他?孔昊每天如困兽般的焦虑,我心里也十分着急。为了帮他,我不得不把主意打到家里。父亲接到我五月一日结婚的电话后,第二天就把五千元钱打到孔昊的卡上。父亲的行为我感到很意外,因为记忆中的父亲一直都是严厉的样子,从没给过我什么,有的只是生活的压抑。我以为父亲的世界里只有酒,然而,我的婚姻却如此牵动他的心,我不知道自己在对父亲做什么?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女儿为一个没有婚姻承诺的男人这样骗他,会不会原谅我?
一个星期后,母亲打电话告诉我弟弟六月一日也结婚,我立刻紧张起来。因为我们那里出嫁闺女已是一门亲戚,娘家的大小事都是要封礼的。像弟弟结婚这样的喜事,做姐姐的最少也要封三五千元以上的大礼。我不得不告诉孔昊,六月一号之前我急用三千块钱。孔昊突然生气,那种样子让我感到很陌生:“投出去的钱根本就抽不回来,怕我还不了早不借不就行了?”我很委屈,却无法向孔昊说这笔钱是我向父母说谎骗来的。孔昊带着怨气找朋友喝酒去了,丢下我一夜没回。
倾心相助的恋人没有给我婚姻的承诺,我却用谎言骗自己的亲人。五千块钱对一件衬衣动辙都在五百元以上的孔昊来说,上不了他的眼,而对我们家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数字。如果我们最终没有结果,我不知如何面见亲人?孔昊最近变了,有心事向朋友说而不愿向我说;对亲人的欺骗也成了我心中沉重的压力,我再一次对生活产生了绝望。我哭了很久,给孔昊留下一封信后,茫然地走上了铁轨。我盼着火车伴随那声长鸣,将我所有的痛苦瞬间碾得粉碎。不知什么时候身后跟过来三个男女,他们东张西望的样子让我感觉他们不是好人。
这又何妨,此时的我死都不怕了,又怕他们什么?在这帮男女的劝说下,我跟他们回到住处,后来跟来一个男人,他们碰在一起窃窃私语后,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我感觉有些熟悉,他似乎也认识我,转身离去。我想起他很像孔昊的一个朋友。果然几分钟后,孔昊红肿着双眼开车带着一帮朋友来接我。他哭过,我想他还是在乎我。
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孔昊的一位女网友经常来找孔昊。她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她喜欢孔昊,而且是一辈子。没等我说什么,她又无比伤感地说:“但孔昊不爱我。”不用解释,我相信孔昊,我不感到她的存在对我有什么威胁。我对这个女孩不但没有敌视,反而和她成了朋友。孔昊的朋友却看不下去:“小路,让那个女孩夹在中间是干嘛的?你不方便说,让我们来盘她!”于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们经常问那个女孩:“长这么胖?怎么和人家小路比,她多靓……”当孔昊接到女网友哭哭啼啼的电话时,向我大发雷霆:“小路,你对她说了什么?我不接受她已伤了她的心,你怎么再去伤害她?”我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做过,也没说过什么,任凭孔昊大喊大叫,一点都不解释。朋友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他们不得不说出真相。
五一节到了,孔昊和一班朋友出去旅游。我想起父母,他们以为从这天起,我有了家庭,而此时的我和孔昊却天隔一方。白天我不停的流泪,晚上忍不住给孔昊发了一个短信:“对我家里人来说,今天是我特别的日子,可是……”孔昊追问我什么意思,我哭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孔昊本来打算玩一星期,结果第二天就赶回来了。相处一年多的时间,我第一次对孔昊说了我的家庭,说了我对父母撒的谎。孔昊十分感动:“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弟弟结婚我一定去,带多少礼?”我说“新姐夫”最少也是两千,孔昊点头答应。
母亲希望我提前回家帮忙,临走那天孔昊对我说:“每天通一个电话。”结果十几天过去,孔昊一个电话也没有。我以为他为钱发愁,打电话告诉孔昊没钱算了,我再想办法。谁知到27号这天,孔昊来电话突然问我以前在西街干过什么?我怔住了:西街是北京的红灯区,在那里出现的女子十有八九是三陪女,孔昊这样问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一阵悲愤:“孔昊!不来就算了,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污辱我?”这时,弟弟满脸欢笑从我面前走过,我没有时间和孔昊计较,得赶紧想办法把这场谎圆过去。母亲和弟弟见我整天心神不宁的样子,追问发生什么事,我不得不说出实情。弟弟说:“姐,礼我肯定不要,可你千万别被人骗了!”母亲很难过,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她也怕脾气暴躁的父亲知道。
弟弟结婚这天,大姐帮我凑了3000元钱将礼上上,我总算过了父亲这一关。中午,孔昊突然来电话:“小路,那天的话听朋友说,是他看错了,我去接你。”谁都能看出,为了躲两千块钱的礼钱,孔昊在演戏。和他相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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